远扬在一旁咬着西瓜，皱着眉吐几颗黑籽，斜了她一：“得了吧，你又不是画家，别装行了

秦老师笑着摇摇：“都十几年前的事了，地址我可真不记得了。我去家访过几次，只记得大概是在西边，老街区那一带。也不知房有没有卖去。”

远晨拿过去翻了翻，并没如他想象中的般皱起眉吐槽，反而了：“没什么技巧，不过还有灵的。只是，你朋友的画风好像偏阴暗啊。”

他大着胆，向秦老师要了几幅画，没想到秦老师倒很大方地把一整个画册都交给了他。

她叹了叹气：“你在这儿再多呆几天，就会听到他更多的奇葩事迹了。他啊，从小就说自己拥有神奇的超自然能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啦，能应到外星人的存在啦，从小因为他这丰富的想象力，他给我们家添的麻烦事多了去了。”

庄豫。

庄豫笑着把那一本画册拿了来：“这是秦暄杨小时候的画册。”

“你说谁神经病呢，我可听到了啊。”正好洗完碗的远扬回到客厅，顺便捧了一盘已经切好的西瓜。他在庄豫旁边坐，悠哉游哉地开始享受饭后果。

远晨摇了摇：“小庄，你这样评价他就太客气了。他这个人啊，说好听是两个字：中二，说难听就是三个字：神、经、病。”

“他？他小学一毕业就跟着父母搬到市里去了，后来我们就再没联络了。现在应该不在这里住了吧。”

远扬趁机又问：“秦老师你知不知秦暄杨住在永川哪一呢？”

离开学校的时候已经将近日暮，他们决定明天再去老街区打探，看看能不能找到秦暄杨的家。

他们两人面面相觑，都略带失望。

晚上吃完晚饭，远晨在客厅里问起他们白天打探消息的成果。趁着远扬还在洗碗，庄豫压低了声音问了个问题：“那个，你弟弟白天的时候跟我说，他能应到超自然力量。”

远晨不搭理远扬，了庄豫：“哎，你还没说你们今天去小学有什么收藏呢。”

远扬说，老街区的住多半都搬走了，这一两年那片街区越来越萧条，只有为数不多的人家还守在那儿。

“他小学时的班主任，好像叫他小外星人来着。”

庄豫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神奇的人，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好：“他确实……特别的。”

“哦，那是因为自从他应到UFO之后，就一直在别人面前说迟早有一天外星人的飞船会在永川镇降落，到时候他作为地球极少数能与外星人直接沟通的人类，将登上UFO前往太空行伟大的冒险。虽然都是小学生，但大家也不傻啊，哪里会信他的鬼话，所以后来大家都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小外星人’，不过他倒是喜这绰号的。我这弟弟啊，脑实在大得填不上了，他才应该当家呢。”

“哦，他是不是还跟你说他拍毕业照的时候应到了外星人的UFO？”远晨一脸淡然，丝毫没被吓到。

能亲看到他小时候所画的画。他从来没见过秦暄杨画画，也不知他年少时曾经通过绘画来发绪，因此虽然只是一些稚的线条，他也看得很神。

庄豫咬了咬唇：“那他们家的老房在哪里，您还记得吗？”

“本来就是秦暄杨的东西，我也一直想着等他哪来回来永川了可以还给他。既然你是他朋友，那就劳烦你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