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磨蹭他,璩琚不可能没有反应,何况这个女人,是他魂牵梦萦,说好了要忘记,可却又欺骗不了自己,终还是扔xia一切,不顾父母劝阻,不顾璩家名声,一意孤行想要的女人。
帐篷里,温nuan如chun。
一夜孟浪,他几乎再无力气,伏在元绥shen上chuan息不止,她笑着朝他直眨yan,有吃饱餍足的得意和狡猾。
他撑开手,云雨消散的账nei,只剩xia两人纠缠的chuan息。
“为何勾引我?”
他问得坦dang而冷漠。
元绥想想,砸了咂嘴,“你不享用得ting开心么?我这还是初次,都给你了。”
璩琚冷着脸dao:“我知dao你不是轻浮的人。”
元绥嗤一声笑chu来,“你又知dao什么了,我本来就是个轻浮的女人,不轻浮我能勾引你?只不过觉得你这个人还有dian可ai,我有dian喜huan就是了。”
“……”
“你脸红什么?还想再来?”
元绥最终还是将shen上的男人推了xia去,然后一闪shen便钻jin了他的怀里。帐外有风呼啸而去的声音,里tou,盖着同样一衾抱在一块儿,便不觉着冷了,元绥见他久不成言,心有些急,“其实——我不是对谁都这样的。”
夜里只剩xia一个忐忑地,伴随着吃痛的微弱chou气声,而缓缓dao来的声音:“退婚之后我就后悔了,我一向任xing惯了,后悔不是怕别人怎么看我,是我突然发觉心里也不是完全没你。我喜huan你对我的好,也……喜huan你这个人。”
“以前对你有dian儿误会,刚知dao要同你订婚,我五雷轰ding,生怕你喜huan了我,总想惹你生气,你送我的东西,我都说不喜huan,回家便让人扔了,只是离开郴州的时候,又想起来,便一样一样地收在了包袱里。”
“是我自己愚昧了,我想过,你以后结一门更好的亲事,得到更好的女人,我可能会很难受。但是我没想过,我回了郴州,先要面临困局之人却是我。怎么说呢,我觉得自己年纪也不大,就算将来要嫁人,也要等一等才好,我想的是,等我忘了心里那人才好。”
没有男人的声音,只有极细的、微弱的呼xi。
元绥蹭了蹭脑袋,脸颊有些红,“但是你来了,你来之后,我就觉得,我还有机会,这是你虽然不说却允了我的。我怕回汴梁之后又来什么不测,所以……只好先把你变成我的。你可别怪我啊。”
“璩公zi,我发觉,你真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元绥忽抬起tou,久久没听到动静,她脸颊上的羞红散了些,可是抬tou却发现,原来他早就睡着了!
元绥绞着被角,咬紧了嘴唇。
她个xing要qiang,好容易鼓起勇气,豁chu脸去说了这么大堆,人家却压gen半个字都没听着!
璩琚实在是太累了,依稀只听到她说“后悔”,这一晚上这简直是老生常谈的话题,璩琚懒得应付这只野猫,他跋山涉shui而来,又被她缠着xi了这么久jing1气,哪还有余力撑着yan睑听她说故事。
只是当人清醒过来时,shen旁的床位,空空如也!
璩琚伸手扑了个空,愣住之后,心底便是一凉。
他rou着发胀的tou坐起来,被褥被掀开了,louchu雪白云堆里刺目的红印,他闭上yan冷静了许久——
元绥,你最好赶紧chu现在本公zi面前,否则……
“公zi!”
传来李鱼的声音,璩琚怔住,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