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深没想到他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说这么一句话。

白深没说话，无言地看着他。路浔低抓了抓发，笑了笑：“有这个意思就好了，我也想然然能够找到……”

路浔眨了眨睛，还是愣愣地看着他。

白深没有再说，可能他需要时间理一理静一静。

“汉字，”路浔提醒他，“那本大字典。”

他说这话时，伸手扶了扶脸上的黑框镜，虽然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但路浔

“明年我带你去他的墓地看一看？”路浔说。

“那就叫白慕浔，”路浔说，想了想又更正，“不要三，寻找的寻。”

“我觉得我认得差不多了，白老师。”路浔伸手恭敬地捶着白深放在自己上的。

“今天午再几页吧。”路浔说。

“十来年之前，你妈妈的密码是我解来的。”白深看着他，语气很平静，像说一件曾经偶尔听见过的新闻一样，没什么。

路浔了，突然直起腰板儿摸了摸肚，挑眉看着白深。

“浔啊。”白深像个老妈似的叫了他一声。

“是，”白深笑了，“你选一个吧，反正都跟我姓，我无所谓。”

“把你前面锁骨那里的叶文成云就好了。”白深说。

午阳光正好，温温和和洋洋的。两个人坐在院儿里，拿了一本小学生专用的新华字典背。白深捉着他的手，用指尖在他的掌心写字。手指划过去酥酥的，好几次路浔都想笑。

“你的朋友，我没能救来，时间不够了，”白深说到这里，看着他的神有儿恍惚不安，“对不起。”

他没有说完，停了来，有儿不知怎么形容。找到什么呢，应该是一个像白深一样的人，让他找到救赎。

路浔也看着他，没什么大反应，只是看着他。

路浔了，等他说去。

“行。”白深言又止地看了他一。

路浔沉默着东翻翻西找找，最后拿一套衣服放到床上：“什么时候咱们去买个大儿的衣柜吧？”

路浔啧了一声：“那不还是姓白吗？”

“再一天，等你个任务回来了，就该背古诗了。”白深说。

“我居然被你给救了。”路浔坐在床沿，抓着发喃喃自语。

白深笑着看他，没说话。

“可你不是说……”路浔扯了扯他的袖。

“我过两天有个任务，回来之后咱俩去领养然然？”路浔说，“还有文。”

“我给钱，”路浔瞥了他一，低声嘀咕了一句，“铁公鸡。”

“啊？”白深有儿没反应过来，“好。”

“好，”白深了，“洗文太疼了，而且会留疤，还是算了。”

“有个事跟你说。”白深说。

路浔突然转过去背对着他，手在一堆衣服里挑来挑去地翻翻找找：“上次你背到哪儿了？”

“知了。”白深叹了气，掀开被穿上路浔刚刚拿来放在床沿的衣服，准备给他饭吃。

白深应了一声。

都能记得白深他，不会离开他。

白深笑起来，他倒不是想说这个。路浔神奇的脑回路和莫名其妙的思维让他有儿懵。

“小学生掌中宝，能有多大？”白深说，想了想补充，“到‘钗'了吧。”

路浔穿好外套，转过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