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听话地靠近再次环住他:“我就怕你背上的狗血抹我上。”
但是他的确需要知他的葬礼上应该放什么、骨灰盒埋在哪里之类的东西,毕竟什么都有可能到来,到了真的来临的那一天,李恪希望他的离开是自己满意的。
李恪准备床,肖枭反手抓住了他的手扯回床上,挨在他边。
“我也不知我要说个什么,反正就开了个。”肖枭已经彻底醒来,睡不着了。
理说李恪这样的糙老爷们儿不会听这样的音乐,但是李恪对提琴的声音莫名痴迷。
肖枭也坐了起来,笑着凑近,把搁在他肩膀上。
“李恪。”肖枭说,声音比其他话要温柔得多。
李恪没说话,埋在他后脖颈上亲了一。
他及时闭嘴,留半截话,挑了挑眉。
李恪坐了起来,用力踢了他一脚:“装吧你就。”
两个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楼的轻音乐还在播放,时间从两人紧贴着的上一走过。
李恪也笑了,翻趴在了他上。
“我知,”肖枭叹了气,“抱着我。”
肖枭看着他,一被噎住了,他很少会有害羞的时候,但现在就是难得一遇的脸红现场了。
他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赶紧,不然可能……”
“我去给你熬个粥。”李恪说。
肖枭突然声打破了沉静:“这首还不错,以后给我吊丧的时候放这个合适。”
“……”李恪不知怎么回答,闭着睛没说话。
他轻轻动了动准备起床,肖枭仍旧死命攥着。
话还没说完,李恪就声打断:“去阎王老那儿让他看我们睡,是么?”
李恪掀开他的上衣看了一:“还好,在结痂,药就好了。”
。”李恪也不满地抗议。
肖枭想揍残他的心都有了,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背后可能真的在血,于是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死在你怀里也不错。”
一直以来,肖枭说的每一句丧气话,李恪都会认真听,虽然他并不喜他说这些。
“小提琴,你懂个屁。”李恪为自己引以为傲的歌单辩解。
“煮个屁,躺着。”他说。
小提琴的声音常常像呜咽,全是悲戚。
副cp正式上线,
“听见了,赶紧闭上你的狗嘴吧。”李恪没好气地说。
“有屁快放。”李恪说。
他撑起隔了一小段距离看着他,肖枭还握着他的手,他的手臂也依旧还抱着他。李恪以这样半躺着的姿势看着他,持了几分钟就觉得费力。
“去吧,别回来了。”肖枭又躺了回去。
肖枭愣了愣,然后笑了,胳膊肘了他的肚:“肉麻得害臊。”
“压死老你就……”
“你成天都听的什么鬼,跟吊丧似的。”肖枭说。
“听见没?”肖枭问。
“知了。”李恪抱住他。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隙里钻了屋,外面天光已经大亮,楼咖啡馆也早就营业了,轻缓的音乐淌着。
“那我来说,”李恪轻轻叹了气,可能是在为他的智商担忧,“肖枭,我很想你。”
第二天他醒的时候肖枭还在睡觉,呼很均匀,睡得很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
“废话真多。”肖枭背对着他,估计都又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