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浔迷迷糊糊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平常乱踢被的他居然整整齐齐地包裹在空调被里。
“儿,后天上午,摩洛哥,菲斯。”肖枭在七八千公里外晒着月光啃着粮。
“是之前那个犯罪团伙,东家从波尔图就盯着了。估计他们往南偷渡到了拉巴特,现在想通了在菲斯要求谈判。”肖枭解释。
“行,你那边的后天上午?”路浔问。
白深已经走了,桌上留了一盒盐酸曲锉酮片。
“咦,儿,”路浔不解,“摩洛哥不是太平的吗。”
“哎?”路浔顺带看到了屉里的围裙,少女专用。
这是他们的暗号,“嬴政”代表是对方个大家伙,大麻烦,危险而且紧急。
“你说叫上你,还算不算话了?”路浔问,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竟然还有小小的紧张。
“嬴政啊?”路浔啃着冰糕糊不清地问。
路浔胡乱了发,拿起药盒看了两,打开桌屉扔了去。
“喂,”那边的声音依旧温和,“醒啦?”
东奔西走,还是工作。
“就一小兵,俩手指能撂翻了,”肖枭找了个荫凉地方歇脚,粮也啃光了,正想找喝,“也不急,估计得停个一周左右。但组里分过来的人手不够,你来支援一。”
“对,先在拉巴特会合。”肖枭又交代了几句,挂了电话。
白深没说话,还在想。
他还是着一黑鸭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睛,一灰衣黑。
他笑了起来,起去冰箱找东西吃,看着满满当当的零饮料,他还是关上了保鲜室的门,把急冻室的两个长冰糕拿来啃了。
驯鹿伴你梦乡了~
o(?ω?)o
白深赶到机场时,路浔已经百无聊赖地等了很久。他住郊县,到机场自然比白深快得多。
他想了想,还是拨了个号码过去。
“不然呢,白痴。”路浔翻了个白。
第5章5
“安达卢西亚。”路浔友提醒。
看了看时间,才九多。
,可能是枕凉被,也可能是平时路浔上的味。
“什么,你没睡醒啊?”白深一雾。
其实这对他不仅仅是去玩一趟这么简单。他能够近距离接路浔的工作环境,见识他工作时的状态,还能了解他理想中的生活。
“行,”白深答应来,“什么时候走?”
白深早上才专门查过,在战场上,战地记者和
白深不理他,迅速拿了平时差用的行李赶往机场。
这人真是想一是一的。白深呼了气:“为什么突然去?”
“我有个摩洛哥的任务,很快结束,带你玩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来电显示上写着“小小”,路浔叹了气,接他电话准没好事。
正是满嘴素和沁凉的时候,电话响起来,铃声是一首在巴西的时候录的当地民歌,每次听他都想笑。
路浔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愣,还没吃完的长冰糕地耷在雪糕棒上。
客厅的大灯也熄了,整个公寓都掉了黑暗。
“就现在,”路浔啧了一声,“你有健忘症吗?”
清凉的薄荷味,在夏天包裹着他。
“……”白深沉默了,随即反应过来,“现在?!”
这么突然,他总得推掉一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