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门前,路浔还是沉默着没什么动静。
路浔一边说着一边就拿着那块大破布往这边来。
白深心里一排草泥万羊奔腾过去。
路浔没理他,往电梯走过去。白深抱着大袋小跑追上,电梯门关上后,路浔突然说:“今天遇到那人,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什么坏?”路浔显然没听懂,转过去问白深。
“喜个屁,还阴魂不散的。”路浔朝窗外说了句。
白深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不知答什么。说不定路浔一路都在思想斗争。
路浔不闹了,放破布靠着门框哈哈笑,这位医生和他心里一直以来对医生的印象不一样,白深人特别聪明,脾气特别好,嘴还特别贫。
他俩了门就开始忙活,把本来就小巧玲珑的冰箱得满满当当。
“后来我把他整医院里躺了俩月,就分了。”
“就是谢谢你喜。”白深解释。
白深没话接,转了个话题:“这样啊。那刚刚那几个小男孩怎么叫你大哥?”
路浔转过来看着他,一脸凝重:“好像真的……”
“你别看着我啊,”白深回过看他一,“要么一边玩去,要么搭把手。”
白深舒了气:“幼不幼稚。”
“我啥也不会,”路浔说,“帮不上忙,只能看着。”
浔咧着嘴,像所有开心的大男孩一样哈哈笑着。
“我那会儿跟他们差不多,”白深说,“没心没肺、无忧无虑的。”
车刚开回地室,白深就看见几个小混混围在他之前的停车位附近,不知在什么。
“当当当当!”路浔扯钥匙在白深前晃了晃,立即阴转晴了个大大的笑容,“在兜里呢。”
“哎?”白深有慌了,“不会没带钥匙吧。”
“你大爷的,怎么还写个少女专用啊。”白深看着粉围裙上面俏的英文“firls”,一阵疼。
白深靠在座位上哈哈笑,能把仨字儿听成一个字,也是没谁了。
“惹了我,打一顿就服气了。”路浔又想起那几个小混混,觉得好笑。
路浔就是很好奇一个白白净净的大男人是怎么饭的,他印象里只有小巧的女生在厨房里才好看。
“得了赶紧饭吧,收了我的贿赂可有力见儿。”路浔心急火燎地从橱柜里拿件围裙扔给白深。
“别嫌弃了,上回那女同事买的,”路浔扫视了一圈厨房,拿起一块旧桌布,“要不这抹布借你围围,来。”
白深也勾起嘴角,笑了。
“闻见没,生活的气息。”白深说。
是上次那几个十八九岁的小男孩,见了他就没了气焰:“大哥回来啦?我们也就来看看您这车,有个的,哥几个画的那海绵宝宝,承蒙厚啊。”
白深哭笑不得:“知了。”
“……”路浔沉默了十几秒没接话,“你少用成语,我听不太懂。一说成语我有时候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可拉倒吧,”白深赶紧躲开,“别玷污了我净小男孩的光芒。”
等到稳稳当当停来,路浔打开车窗说了句:“欣赏完没有啊?”
几个小混混散了,白深车看了看那辆海绵宝宝越野,还没止住笑:“哎,竟然是你的车啊?还别致的。”
但是意外地,就连加上那条“少女专用”的围裙,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