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他还不了解路浔,需要时间走他的生活。
“开玩笑,”路浔也笑,“我会去些安静的地方,看看陶艺和花卉什么的,还有乡村音乐的小酒吧,偏僻的小店。”
“很少。我喜一个人,”路浔说,“而且关系好的几个朋友基本都在战场上,我们的时间都是错开的。”
“你喜艺术类的东西?”白深问。
“当然了,”路浔仿佛已经当家常便饭,“我们的生活里,伤着比健康着安全得多。”
白深迅速转移了话题:“我看你这一单糟男人气息,就你一个人住吗?”
不耐烦,“组里有恐怖分袭击,缺人,我就去了。”
什么气质呢?他还真不好界定,大概是文艺风吧。
“住在小镇里,闲逛一天,然后另一个小镇,再闲逛。”
“这是……要涉及到词汇了吗。”白深哈哈笑了两声。
白深听了他的旅行过程,觉得自己和大众差不多的景式游览简直弱爆了。他突然也很想照路浔说的那样旅行一次。
白深心里有不是滋味,他说不上来,赶紧挑他喜的话题继续:“你最喜去哪里?”
“最喜……”路浔微微在笑,“安达卢西亚。”
“不知,”路浔说,“我吃饭就喜去人多的小店,又拥挤又闹哄哄的,很有烟火气。”
路浔似乎真的非常喜这件事,一提到整个人的语气都扬了起来。
“些成年人该的事。”路浔说得无比自然。
“你平时会跟朋友门吗?”白深问。
“行吧,那种破玩意儿,它也是浪费时间。”白深说完这句心想神经科的同志们别拿刀砍我,我这也是不得已之策。
白深笑了笑,他的生活,还真是很不一样。
白深心里一沉,问他:“你们这一行会经常受伤吗?”
“你去的时候叫上我吧,只要你不嫌弃。”白深看着他的睛,无比认真。
他没有觉察到这是一种潜藏着的引,让他本能的想要接近和了解。
“你有什么好吗?”白深问。
白深心里悄悄叹了气,他这一行的,有时候跟儿科也有谜之相似了,就差没见病人的时候拿个糖和芭比娃娃亲亲抱抱举了。
“那你不工作的时候都些什么?”白深问。
“啊?”路浔没反应过来。
他察觉了路浔对这件事的不良绪,最好的办法还是安抚他顺着他。
“还好,”他回答,“我对什么都还好。”
路浔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嘿嘿一笑:“是吧?我也觉着。”
白深沉默了一阵,他觉得他很有意思,路浔的世界和白深自己以及他所有的朋友的都不一样。
“你很偏安静。”白深说。
“你以为谁都像你致的猪猪男孩啊。”路浔不满地啧一声。他必须承认,尽白深穿着休闲衣跟他自己差不多,但白深整个人的气质就不一样。
“你什么时候去?”白深问。
但路浔的睛躲在帽檐面,罩在阴影里,看不清
“喜旅行,住一天就换地方。”
“结束一次工作会有一段时间假,在这个空档期就去旅行。如果伤到了胳膊儿的,能多一小段静养的时间。最好不过是重伤坐轮椅的那种,可以天天在外边儿晃,还不用走路,动动手就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