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不醉不归,醉了,也不归。
顾玉踉跄着走到另一边,那里摆着一排的酒壶,他随意地又拿起一壶就往嘴里灌,发髻歪在一边,好几段发散落来,他眯着睛迷茫地看着天,再次发竭斯底里的喊叫,朝着空气又挥砍了好几剑。
“啊――啊――――”
“再来!”
“时一凌……我以前不了解你,但你是这世上少有的,还记得他的人了。”醉得再也站不起来的顾玉和时一凌两人躺在草地上,他已经说话都捋不直,说话也前言不搭后语,但他仍然不停地在说着,有些话,他憋了太久,现在不说,以后也再不会说了。
而时一凌踏的时候这个院已经面目全非了,树木被砍得七零八落,修剪地整整齐齐的灌木现在枝桠散落一地。一个人站在草地中央,一手提着酒,一手拿着剑,浑浑噩噩地挥舞着剑,漂亮的剑法并没有因为剑人的醉酒而有丝毫的逊。
而在酒壶碎掉的同时,那棵树如脆弱的积木一般碎开散落一地。
夜幕降临他抬看见一家酒楼,才想起和顾玉的约定。
行给自己背负了太多东西的他们,真的太累了……
他和李青然相识于雷族的主城――闪鸣。他是离家走偷偷跑过来的地族人,没有任何通行证,稍微一不注意就会被发现。运气好就是被遣返,运气差就是直接被杀掉――杀死没有通行证的异族人是不犯法的。
“那当然了!老鼠蟑螂,蟾蜍臭鼬
等一壶酒灌他才停手,又拿起第二壶酒:“难受吗?我也难受!来!我们个伴。”
顾玉红着睛,一言不发地将手中的酒和时一凌在空中碰了一,两个人沉默着各自又将一壶酒尽数咽。
“兄弟,这大白天的你跑来什么?”
眨间,顾玉朝着一棵树击过去,刀光剑影间时一凌都没看清他的手法他就收了剑,可树仍然好好立在原地。
酒楼修成了四合院的结构,中央有一个四四方方的院,里面种植着草地灌木和矮小的零星几棵树。
“啊――”顾玉抬着醉醺醺地仰天长啸,抬起另一只手将壶中的酒饮尽,然后抬手一扔到石板路上,“嘭”地碎了一地。
等走到顾玉指的地方,时一凌刚走近酒楼就看见门挂着一张“休业”的牌,他没有直接推开了门。
时一凌三两步走到顾玉面前,顾玉迷茫地看了他一,只见时一凌在地上也拿起壶酒就喝,一壶酒一半被他咽,一半溢来将衣襟打湿一片。
有天他在街边遇到一个地痞无赖讹一个老大爷的钱,他那颗冉冉升起的侠客心顿时被燃了。虽然不能使用能力,但一个能力者还会地痞氓的事吗?想到这一,顾玉拿起剑就挡在了老大爷面前。
就让他们好好的醉一场,将前的难过哀伤,悲痛迷茫,暂时地丢在一边吧……
刚走去就听见后门方向传来瓷被打碎的声音和人叫喊的声音,时一凌抬,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于这种考虑,他假扮成了一个会剑法的无能力者,潇洒不足,尚能自保。
那人不知怎么突然冒来一个人,但还是回答:“我白天来很奇怪吗?”
可是他好歹是个颇有天赋的能力者,在家里是被坏了的。他可以装作普通人游山玩,可又怎么一个路见不平,扭就走的懦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