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拉倒吧,我这个地方全方位无死角供,你这是早就冒了跑来给我碰瓷吧?”时一凌看了一自己穿的一件薄衣和李青然裹成个球的样,忽然间就有了优越——在怕冷这条路上,果然是一山更比一山。
李青然可以说是目瞪呆地听完时一凌的推理,等时一凌说完过了很久,他才喃喃:“你怎么都猜得这么准。”
“一凌兄,我……”李青然觉得自己已经快憋病来了,结果事到临他却什么又说不了。
“他不是主角,真正的主角是于战晨。”时一凌懒懒。
“就知你不会睁睁地看你老乡虎落平阳。”李青然一溜就了房间,那样跟个正常人一样,丝毫没有生病的样。
“……我虽然混得没你好,但还不至于连冒药都买不起。诶不对,我们两个不是混得好不好的问题,我们两个是投胎投得好不好的问题。”李青然着个鼻音愤愤。
“我等了你整整4个小时,难不成你还要我在门等你?哥们,这可是已经冬至了,你是要冷死我吗?”李青然了鼻涕,“就这么我都快冒了。”
不过李青然应该不是为了蹭气和特效药过来找他,而且一等就是四五个小时。
李青然也知他最近为了成人试炼整个人都忙得焦烂额,本来他也没准备找他,但他若谁都不说又憋得慌,就这么憋了大半个月,终于还是跑来了。
“诶?诶??!!你怎么知?!”李青然惊。
时一凌嫌弃地往后一退:“你来找我什么?要冒药?”
“你还记得我之前说你穿回去的那个时间里,我被那个叫丁空的抓去审问那件事吧。我现在知他当时在我神智不清的时候问什么了。”
“投胎也是个技术活你不知吗?”时一凌看李青然那副病重的样像极了病重不治的濒死患者,叹了气侧过:“你有什么事先来说吧,我让锦涵给你拿特效药。”
“切~”李青然刚要反驳,就觉一阵鼻,还好他早有准备,风驰电制地从怀里掏一张纸,在嚏打来之前迅速放到鼻面前。
“猜的,于战舟在之前从来没有对你有过戒备,理来说你比以前能力差多了,他却跟我说离你远一。我当时还想不明白,你有什么值得他在意的。直到你那天跑来给我说主角的问题后,我就想通了。”时一凌坐到自己床上,靠着床栏懒懒,“你最大的优势,也是他最为忌惮的一,就是你知书的剧,知这个世界的脉络走向。而你那天突然来找我,没有任何理由就提我是否搞错主角这句话,是不是被于战舟威胁,最后良心不安跑过来给我说真相了?”
说完时一凌总觉得哪儿不对:“等等,你怎么在我房间门啊?我这个住宅什么时候成了观光区谁都能了。”
“这并不难……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说这个嘛?”说
时一凌烈地觉自己被骗了。
?”青的布团扭动了一,了李青然那张死鱼一般的表。
“嗯?李青然?”时一凌长呼了一气:“是你啊。”
时一凌耐着等了两秒,看李青然那言又止的样就觉得烦:“你怎么娘们兮兮的,要说什么你就说啊。”
“啊——啾!”李青然大概不是快冒了,而是已经冒很久了,打个嚏泪都打来了,睛周围一圈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