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然给不了任何回答，很多事他以外人的角度去看能脆地结论。但当他也深陷其中时，他没办法用着完全的理智去判断一件事的对错和价值。

故而每年组合试炼都会引起四方关注，毕竟比起一个人巴巴地展示表演，实打实的比赛要有趣得多。

“所以……你准备怎么面对他？”时一凌不禁有些叹，他想起几年前见到的那个李青然和那个顾玉，现在都面目全非。当年那个满嘴跑火车的顾小公不复当年，而李青然直接灵魂都换了个人。

“我？这个顾玉，是个武痴，又是个酒鬼。一天到晚不和你说两句话，真的没有跟你聊天有意思。这种人放在现代我真的理都不想理，更别说面对了……”

既然要参加成人试炼，时一凌的时间就很紧了。先已深秋，而冬至那天就是成人试炼开始的日。

“是……其实我纠结的。”李青然皱着眉，“一方面吧，我又觉得这个人可怜的，他一直觉得李青然的死和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每天都活在后悔之中。看着他这小悲伤样儿我有些于心不忍。可另一方面吧，老真不像当任何人的替代品，一想到他看着我想的是另外一个人我就觉得膈应。”

时一凌看李青然谈到顾玉时，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大的反应了，他眯了眯睛：“现在不说他是神经病了？你知我要藏书阁也是他说的？”

“所以……你要逃走？先说好我可不收留你，二……丁空看到你非得跟你打一架。”

当初时一凌会第一个找上于战晨就是因为想要和于战晨组个队。于战晨既然是主角，虽没有提到他当年参加成人试炼的景（也有可能是他看漏了或者忘了），但怎么说带着他躺赢

“嗯？”时一凌没有追问，而是好好的思考了李青然的话，他记得真正的剧开始还有好几年才开始，李青然为什么会发这种叹？

时一凌被李青然这么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灿灿：“怎么了？”

“对，我当初醒过来时，这全上没几个完好的地方。要不是我的系统给我治疗，我可能一穿过来就直接去见克思了。”李青然叹了气，“所以，本来在这个时候，‘李青然’这个人是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但我过来，就已经打乱了正常的剧了……‘我’还活着，顾玉就没了报复纯血的理由了。”

“所以你不知，顾玉在原书中是于战舟的得力将之一，而顾玉背叛纯血的原因，是因为他的朋友‘李青然’被纯血杀害吧？”

“从你上次的话来判断，你除了于战舟的剧，其他的都是随便扫了扫主要剧吧？”李青然。

李青然愣了愣，显然不知这么一回事。

个人试炼是对能力的威力大小测试和运用灵活程度，而组合试炼却是以分组比赛的形式。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答非所问地幽幽开：“你知吗？我早就已经隐隐发现了，哪怕你不这么，故事早就已经脱离剧在走了。”

申请了提前毕业吧？”

“嗯……嗯？？什么？!是这个原因？”时一凌上扫视了李青然好几：“也就是说，以前那个李青然，是真的遭遇不测了？”

李青然抿了抿嘴，似乎想说什么，而最终却换成一丝轻叹：“……我不知。”

试炼分个人和组合，个人试炼一个月，组合试炼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