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盘蛇，这是研磨混合后制成的茶，所以并不需要洗茶。”秋悦人笑着解释，随手帮季空晴重新斟满茶杯。

季空晴隐约闻到了一奇异的清香，顿时有些心地盯着茶壶。到底要多久才能好呢？他急切地想。秋悦人好像觉到了他的心焦，温和地笑了：“再有片刻功夫就好。”

衣袋里变那么一整套茶的。小巧的紫砂茶壶工异常，盖上还有一只表有些呆滞正伸长了手臂想要摘壶把上蜜桃的灵猴。

“真是好茶啊！”季空晴闻了闻茶香，等稍微凉了一些再次一饮而尽，中啧啧有声地赞叹，“我从来都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茶！”

好香！季空晴觉得冷冽的香气一弥漫在空气之中。这香气不同于以往闻到过的任何茶香，仿佛有一种在上的傲然。

“说起来，你是什么的？怎么会来到雪山的？”和秋悦人闲谈了几句后，季空晴有些好奇地问。

呃……季空晴觉得自己今天的思路好像有些过分活跃了。

秋悦人也已经有许久没有静心来泡茶了。那是他早年在山上学艺的时候跟师傅学来的手艺，山之后却因为种种原因鲜有尝试。如今在对面坐着的那个人上转着的意，让他的心也不由自主地一平静了来，说起来还真是有几分不可思议啊。他看着面前的灵猴紫玉壶有些失神，那一次阿泉偷偷上山，第一次喝自己泡的茶时，他脸上满足的表仿佛还历历在目……秋悦人不由心中一痛，有多久没有和颜悦地对他了？想来真的欠了阿泉许多，单单凭这个字又如何当得起命相托？

季空晴愣了一。尽刚刚认识，他却发现秋悦人上总是带着一清冷的气息。然而刚才的那一笑却犹如冰雪初，得不可思议，有一种说不来的天然韵味。他脑中瞬间闪过四个大字——“世外人”，难这个就是世外人的觉？！

“真好喝！”季空晴饮杯中的茶，觉得全都洋洋的充满了活力，“这是什么茶啊？我听说有些茶要泡第二次才能正式喝，这个是不一样的吗？”

秋悦人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打算解释这十几粒茶的来之不易，对于寻常人来说甚至可以有易经洗髓延年益寿的功效。

该不会是什么贡品吧？季空晴好像突然看到有一个穿龙袍的男人正抚着胡连声赞叹，大笔一挥写了“贡茶”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秋悦人把茶壶和两只紫砂茶杯并排放在服务生事先取来的银托盘上，卷起袖将浇在茶壶外面壶。片刻之后，他又从袋里拿了一个小木盒，盖竟然还是旋开式样的。盒盖被拧开的时候，季空晴看到里面有十来粒深绿的小。秋悦人用手指挑起一粒拨到茶壶之中，只听叮当一声脆响，这个小落在壶底的声音听起来好像还有些分量。秋悦人随手提起装着的壶，把从呈一直线注壶中，直到几乎装满了小小的茶壶才住了手，迅速合上了壶盖。

听到季空晴有些无聊地用手指轻轻摩桌边沿的声音，秋悦人才终于收回了思绪。他斟满了两杯茶，将一杯推倒季空晴面前：“好了，你尝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