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撇撇嘴说：“我知，所以韩无衣才没事儿放心调教他玩儿。他要是坏人，韩无衣心儿再多也死了好几个来回了。”

韩无衣住的是错层公寓楼，也不是什么档住宅区，就是安静的一个封闭式小区，陆一意外。了屋，装饰的也简单，透着不常有人住的那种觉。

“左手来一个！”嘟嘟喊。陆一力凝左掌，“啪”地拍去，一个桃在桌上裂成了几半。

“小韩哥哥再见！拍桃叔叔再见！”小朋友齐刷刷涌到门，恋恋不舍。

……

苏郁走过来只看见了个消失的车屁，说：“其实，他人不坏。”

陆一又渴又累，垂着双手咬着咕咚咚一气把啤酒都喝光了，打了个酒嗝倒在沙发上看着韩无衣的背影。韩无衣站在窗前，夕阳穿透了宽松的休

陆一深一气说：“没问题！”

“右手来一个！”嘟嘟拍着手喊。陆一气运丹田，一巴掌拍去，桃又碎了。

“怎么了？”韩无衣一脸关切问。

“双手来一个！”嘟嘟站在椅上喊，只听“砰”一声，桌上的心飞起来又落，两个桃都被拍碎了，韩无衣笑眯眯地吃着巧克力看戏。

陆一着气累得都伸来了，韩无衣推搡着他往外走，回摆手说：“嘟嘟再见，小朋友再见！”

泪。

“哇啊！”小朋友围拢过来发赞叹声，陆一一挑眉很是得意。

“疼疼疼疼疼！”陆一举起两只手，苦着脸。那叫一个惨啊，手掌得跟馒似的。他委屈地说：“我当年要是肯像今天这么用功，铁沙掌早就练成了。”

……

乌鸦把剩的半袋桃扎起来，一抬瞧见陆一车和韩无衣换了位，两个人在车尾而过的时候，韩无衣笑着拍了拍陆一的肩膀。乌鸦扭对苏郁说：“哎，韩无衣要是闲得无聊又玩儿的有趣……陆一要倒霉了。”

“随便坐，我不常回来，就请了工人一个星期来抹抹尘。”韩无衣推开窗，夕阳照来映在几盆叶宽厚的君兰上。给陆一拿了一个听装冰镇啤酒打开，他很贴地了，然后自顾自拿着花洒浇花。

“快……走……”陆一开车锁一个箭步窜上车，手刚摸到方向盘“哎吆”惨叫了一声。

小孩你挤我、我挤你争着站在陆一边说：“拍桃叔叔，你能一拍三个吗？……那四个呢？”

韩无衣叹气说：“我说不让你跟来吧，你不听，我自己去把生日礼给嘟嘟就行，用不了几分钟。你瞧，你去这一趟……让你少拍两个吧，你拍起来没完……算了，你手都这样了，我开车吧。”

韩无衣跟着拍手说：“左手来两个！”嘟嘟飞快地拿两个桃摆在桌上，仰着苹果一样的小脸儿看着陆一。

“哇啊！”小朋友又一声惊叹。乌鸦让店员找来一个最大尺寸的不锈钢面盆，端着站在一旁专门划拉碎桃，他一脸坏笑对店员低声说：“这省事儿了，等空把桃仁捡来。”

“哇啊！”拍手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