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午,直到班,田天都没搭理甘想。甘想左手着鼠标,嘴里着曲,笑的狡黠又淫。
甘想放筷,拉长声音说:“行~没问题,那我以后光想……不说总可以了吧。”
班时间到了,同事涌来指纹打卡,甘想收拾好桌走到田天前说:“今天不搭你顺风车了,明早见!”田天的表忽然放松,像是松了一气,眉的笑也自然了很多,让甘想很不,心里嘟囔,的,我有那么讨人嫌嘛。
“那个……”男人止住咳,习惯地推了推镜问:“看你一直用左手,是不是右手昨晚被我……关门的时候夹疼了?”他眨着睛,满脸疚。
住了,咳得脸绯红,一边咳一边手忙脚乱地纸巾嘴,可嘴唇也疼。他嘴唇上被咬破的地方很明显,透着格外的红,让人想扑上去,再次狠狠咬住。
八、镜中人
甘想嘴里咂着筷,挑着眉看着男人,突然伸右手抚摸着男人白皙手背上青的血,压低声音说:“哦,右手啊,是因为……昨晚想着师兄脱光衣服的样手淫来着,次数有多,所以右手酸疼不会动了。”
清早一睁,天光大亮,他边穿衣服边走到窗前。满目的白,白得耀,夜里偷偷了一场大雪。他赶紧洗漱换好衣服跑到楼,拍着田天的门大喊:“师兄、师兄,起床!雪了、雪了!快来看!”等了几分钟,门里没有动静,他摸摸脑袋嘀咕:“不会吧,溜了?这么冷的天他舍得起来?”正说着,门慢慢开了。
甘想被他的模样吓了一,伸手摸他的额,田天闪了一,手还是蹭上了。他的额。甘想伸手就要拉门,问:“烧得这么厉害?怎么得,晚上睡啊你?”
田天嘴角扯动了一,嘴唇看着裂开了,一丝血渗来:“办公室有气,中午还有饭吃,又不忙……不好意思,家里太乱了,你回家
田天脸红嘴唇裂,肩披着羽绒服,虚弱地笑了笑,说:“到了吗?我……睡过了。”
男人猛地倒了一气,飞快地看了看四周,把脸埋在面碗上。甘想忍不住笑声。他长得帅,笑声又朗,引得周围的人都看过来。男人紧紧捧着面碗,过了半天才抬起脸来,又气又窘睛濡湿着说:“你别、别再开这种玩笑了。”
……
田天把他阻在门外,声音沙哑说:“你回家等我吧,我这就换衣服。”
什么人也没约,甘想坐上公车回家,上网在游戏里拚杀了一夜,肚饿得咕咕叫,煮了两包方便面捧着碗坐在电视前,唏哩呼噜地吃着,神慢慢从没意思的电视剧移到了一旁放的台历上。23号上的红圈把视网膜刺痛,他慢慢把左手的筷换到了右手,低一一地吃。手指的动作牵动了手臂,疼痛一渗了骨血里,额的汗渐渐冒了来。
“换什么衣服啊,你这样怎么上班?”甘想有些生气,没想到男人居然连门都不让。
一午,直到班,田天都没搭理甘想。甘想左手着鼠标,嘴里着曲,笑的狡黠又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