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甘想左手搭在他的肩了：“真生气了？别那么小……”

甘想改用手掌拍他脑门：“别说我不喜男人，就是喜男人也不会找你啊，你自己说说你哪儿好？男人不用长得多帅，可你有儿气质行不行？男人不用太有格，可你长儿神儿行不行？男人不用多有钱，可你有儿上心行不行？哦，就因为怕冷，宁可窝在办公室里跟女同事讨论线也不现场，你说你哪儿好？啊？我喜你？我喜你哪儿啊，你说给我听听！脱了衣服巴瘦，压在你上我都嫌硌！”男人的晃来晃去，已经晕了。

男人的气严肃，明显带着疏离。甘想皱着眉走到男人边，趴在他办公桌上盯着他的脸。男人背过去，拉开一旁的屉翻找。

“好了好了……”男人抱着被推晕了的脑袋躲着说。椅被拨了一，转了个圈儿正冲着甘想。男人的镜掉了来，镜挂在一只耳朵上。

上没吃饭饿死了。”

后很久没有声音，男人悄悄转动了一，用角余光偷偷一瞄，脑袋上突然挨了一。

甘想把镜片夺过来，取男人的羽绒服扔在他上，说：“真麻烦，走吧，饿死

男人的脑袋被推得鸡啄米一样，脑袋一一快磕到了桌面上。他还在说：“君动不动手，你踢了我一脚我还没生气呢。大清早起来买早饭等你，我容易嘛我？院里二十多辆车，大冬天的我一辆一辆找，要不是你车后座放了<便民报>那个破纸袋，我就让你溜了！”

“那我打回来和你一起吃。”甘想说着起。

“请你尊重些。”男人肩膀一撤，躲开他的手低声说：“我不……不喜男人。”他的手紧紧把着屉的边缘，后背因为紧张显得僵。

田天俯摸着捡起来，镜片倒是没碎，可镜架是完了。甘想有些心虚，脑筋一转飞快地说：“睛近视你不激光手术就算了，选个好镜架嘛，吗买这么劣质的，你看，一踩就断！”

“不用了，我等自己去堂吃。”

七、小四

男人连回嘴的觉悟都没有，昨晚被亲了的嘴唇微微噘着，红着脸倒替始作俑者开脱，说：“没事儿没事儿，正好想换个新的。”

用手把男人的发搓的鸡窝一样，甘想一一推着他的脑袋：“吗拉着个脸给我看！用不用这么小气啊？我怎么了？不就喝醉了亲了你一嘛，不就早上跟你开了个玩笑嘛，你要是生气就亲回来啊，我很大方的，无所谓，多大儿事儿啊。”

“请你尊重些。”男人肩膀一撤，躲开他的手低声说：“我不……我不喜男人。”他的手紧紧把着屉的边缘，后背因为紧张显得僵。

“哎！”甘想左手搭在他的肩了：“真生气了？别那么小……”

“跟你说了我昨晚是喝多了嘛，要不要我跟你歉啊？要不要啊？说话啊！要不要……”“咔”一声响，办公室里登时安静了，甘想张着嘴低一看……自己的脚是男人的镜。他讪笑了一，移开脚。

“我还有工作没完，你自己去吧。”男人低忙碌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