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无烈不能置信地重新睁开了睛,“你不想杀我?!”
话说得痛心疾首,语气却全然没有一心痛的意思,吐来的秘密更是骇人听闻。
虽然一直知云岫心计很深,算无遗策,可是不知不觉还是低估了他,原来自己一直都在他算计之中,独孤无烈苦笑,“你为什么不脆让轩辕哲把我死?这样岂不是更简单!”
“轩辕哲是个聪明人,我这样一说,他立刻就警觉起来,虽然他不知我究竟了解他多少底细,不过您还记得吗?他上就改变主意要我替您送他关了!”嘴角嘲讽地微微一勾,云岫继续说,“至于您,就更好揣度了,那个时候您只要自己能够脱困,无论是谁替您去送死都无所谓,对不对,父王?您果然连犹豫都没有就让我去了!咳……父王,您至少应该个样,让我心里也稍微好受些才对啊!”
独孤无烈无言以对,虽然他也知对他们之间的事云岫可能并不甘愿,可是为燕王,他早已习惯了忽略他人的受,毕竟能侍奉得让燕王满意,不才应该是每个臣民的荣幸吗?所以他绝没有想到云岫的怨毒会如此之深!自古廷政变失败者的结局就只有一条,闭上,他已经准备认命了。“好吧,岫,是你赢了,你准备怎么置我?”
生敢对我们大王不利的话,也请记住,只要我将车先生加在我们大王上的一丝不差地在车先生上找回来,我们燕国算起来就没亏。’呵呵,一个是燕王,一个是晋王,他怎么折磨您,我就怎么折磨他,这样算我们燕国就真的没亏!”说到这里,云岫心大好,笑了起来。
“父王,您……诏由我监国吧!等战胜轩辕哲后,您再退位。轩辕哲是我惹的麻烦,就让我来把他结束掉。”
独孤无烈了几十年帝王,几时被人这样羞辱过,恼怒之反唇相讥。“我还能什么事?朝廷大臣都已经被你摆平了
“那不是便宜了宁参?他在伏越关坐拥雄兵,而且父王,不要告诉我您没有预先立遗诏之类的东西。那时朝廷大臣还没有被我完全控制,您若死了,遗诏一公布,宁参继承王位名正言顺,我还拿什么跟他争?所以父王,您的命可是很重要呢!当时我都已经中了毒,并且也知睛上就要瞎了,不过为了您的安全,我还是冒了很大风险替您走这一趟,简直可以说是九死一生。所以父王,您可不要说我不孝顺……”隐忍多年的怨气终于可以一吐为快,云岫忍不住嘲讽起来。既是挖苦独孤无烈,也是讽刺自己。“像我这样孝顺到陪自己老爹上床的儿,恐怕还真是不多见吧?如果我今天没有这样大逆不的事,父王您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把我的事迹也编里供后人效仿?”
“杀您?没有这个必要吧!父王,不是我瞧不起您,现在由我监国不是等于在救您么?我听说您在准备迁都,迁到哪里?凭您的本事迁到哪里要不了三个月都会亡国,那时您才真是死路一条呢!现在我来承担您的责任,您不是应该对我恩德么?所以父王,我并不想把手脏,您如果安分就可以在这王中颐养天年,可千万不要枉费心机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来诱惑我!”云岫鄙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