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布满了斑驳的笞痕,又红又zhong,看来足足要有好几天都不能握笔了。
我想安wei他,想找一件能让他gao兴的事。可是仔细想了想,我却悲哀地发现,隐藏在他无时无刻的笑容背后,我竟不知dao什么才是他真正喜huan的,真正gao兴的!
于是我只能泛泛地说:「算了,岫chu,反正你的手也不能写字了,明天我们翘课吧,去太师府,明天是我表哥的生日,我们去好好地玩玩!」
他有些犹豫,摇摇tou,「不好吧?明天王后一定会来找我的,我们跑chu去玩了,那我这顿打不是就白挨了吗?你一个人去吧!」
我一撇嘴,太师府是我外公家,每年我都要去无数次,他不去我一个人还有什么意思?正想再游说他,门外有了动静,竟是我父王来了!
我很惊讶,这么晚,父王不跟栗贵妃早早地休息,怎么会上这里来?
看见我在这里,父王yan中的讶异之se一闪而过,关切地训斥:「甯耳!这么晚了你不回去休息,
还在外面疯跑什么?王福,你是怎么照顾太zi的?」
我乘机要求dao:「父王,岫chu不回去,我一个人睡不着!您去跟太傅说一声,就不要惩罚岫chu
了嘛!」
父王的脸se微微一变,但他向来chong我,最后还是妥协了。
「好吧,你把人带回去吧!不过甯耳你记住,只此一次哦!」
我兴奋地向父王告了退,拉着岫chu走了。很多年之后,回想起此事,我才第一次想到,父王并不知dao我在那里,所以他gen本就不是去找我的!可是就因为我太受他chongai,所以我竟然忽略了……
也许,就是从那天,父王开始对我有了不满!
第二天,我还是罔顾他的意愿,拉着他去了太师府。
表哥和我同年,只比我大月分,shen为太师的嫡孙,他也是倍受瞩目的一个人wu。
那天太师府非常re闹,不仅朝庭各bu的官员都来朝贺,就连我的兄弟老大甯元、老三甯参、老四甯泗、还有小五甯舞也都来了。所以实际上我们并没有翘课,因为太傅放了我们一天假,也因为这样,岫chu才最终跟我来了。
吃过午膳,我们坐着听戏,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奉上戏单,我随便dian了一chu。表哥悄悄指着他对我说,那是吉祥班的名角瑞金。果然戏一开场,nong1墨重彩的瑞金一亮相,就赢得了满堂彩!不过我没有太在意,我的全bu注意力都放在了岫chushen上。
藉着他的手伤,昨天晚上我乘机将他的两只手都包成了粽zi形状。所以他现在很不方便,刚才吃饭的时候基本就完全没有吃,而因为当时场合太过正式,为了不给他增加麻烦,我也没有特别去照顾他。
因此,现在我才可以专心地喂他吃些东西,我对这种运动量不大的劳动非常中意,所以gan1得津津有味。岫chu很无奈,他本意不想如此招摇,不过碰上我这个横人,接受比拒绝要省事得多。
过了很久,我才注意到,原来一直陪着我们的表哥早巳不见了踪影,正好我也有些坐乏了,所以扯着岫chu去园zi里逛逛。
还没走chu多远,就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有兴奋,有隐忍,还有哭泣。我好奇地扯着岫chu循声找去,找到一间厢房,tong破窗纸,向里看去,竟是我表哥和刚才还在唱戏的瑞金,正在嘿哟嘿哟地zuo着那件事!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