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才会相信这套说辞,他不是傻。
蔺焰尘问:“那我们还去黄刀镇看极光吗?”
楚汛问:“去哪?”
蔺焰尘傻气地说:“你这话说的,像要和我私奔,让我想亲你,我都要…了……”
楚汛“哦”了一声,他没想太多,以为是那种朴素雅致的小木屋,屋有个石堆的火炉,屋外带个大院种满四季不谢的花,可以观赏自然风景,可能还养只大白鹅看家护院。
蔺焰尘分辨不他是不是真话,有生以来从未有哪个人能像楚汛一样,只是几个字,就能让他踌躇不定。但不楚汛信不信,和楚汛喜不喜他又是两码事。
蔺焰尘看了一,说:“快了,到大门了,上就到别墅了。”
蔺焰尘老老实实、臭不要脸地说:“我不是*上脑,是你在边时,我就满脑*,多到要溢来了……”
他从没见过蔺焰尘这样年纪轻轻就这么厚颜无耻的人,真的甘拜风。
蔺焰尘说:“愣着什么?跟我走。”
没剩多少天了,回国也行。
楚汛:“……”
车驰过一条大,两旁排列着大的榉树,铺一路荫。
蔺焰尘忽然停在原地。
楚汛只能跟着他走,之前只是隐隐约约觉好像错,租赁到小海景别墅、名牌轿车、搞定本来排满档期约不到房的酒店都还说去,借到私人飞机搭乘这事不能深想……现在,蔺焰尘还和他说这只是个旅游项目?
楚汛嗤笑:“我们一天来玩我不就和你说过差不多的话吗?”
楚汛说:“在这里看过了,不去了。”
已经坐了一小时车,加上之前乘飞机,楚汛有些疲惫,终于看到前方有石砖围栏和漆黑巨大的雕花铁门,轿车在门前减慢速度,铁门打开,他松了一气:“到了?”
唉。
这也……太离谱了。
楚汛问:“哪里?”
蔺焰尘拉他上车,睛都不眨地撒谎:“我定了一个庄园的旅游套餐,可以骑、划船,还有果林和玫瑰花园,我带你去玩。”
楚汛被这一通一通吓懵,不敢造次,举步不前。
蔺焰尘带着楚汛从加拿大飞至英国。
楚汛嫌弃说:“虽然我们都是男人,但你也太容易*上脑了。”
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这样。
楚汛抱着他的脖:“我想不到,你来定吧。你带我去哪,我就去哪。”
蔺焰尘说:“那不一样。”
楚汛:“?”
蔺焰尘忽然想到了,兴致说:“阿汛,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轿车了大铁门以后又开了约十分钟,才抵达别墅,着黑白或深的男男女女拾阶站立,恭敬地微微颔首,为首的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白人男,棕鬓发梳理得纹丝不乱,一双玻璃般的蓝珠,一标准的敦腔:“午安,尊敬的客人,我是艾德里安,很荣幸能为您服务。”
楚汛被他看得心漏了半拍,说:“……我信的。”
蔺焰尘:“那我取消掉预订,接来去哪?”
第24章
楚汛问:“怎么了?”
一飞机即有豪车接送。
焰尘侧过脸,认真地望着他,眸中的神采比星穹的光更加明亮:“我说了好几次了,我是真的喜你,你还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