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游客的。”
蔺焰尘说:“但空手而归的话,又让人觉得哪里遗憾……”
楚汛说:“我觉得现在各地唯一的特se只有当地shiwu没办法世界同化,总会不同的,吃饭才是最重要的,这样一来,就算不虚此行。我如今最苦恼的就是肚zi一天只sai得xia三顿饭,早饭想中饭吃什么,中饭想晚饭吃什么,晚饭想明天早上吃什么,第二天继续这样,真的犯愁……等会儿我们该去吃什么好?刚才走过来看到好几家餐馆,看起来都ting好吃的样zi。”
蔺焰尘打chu一杆,收杆。
楚汛接xia一球,刚要打,听到蔺焰尘说:“我就不一样了,我现在早上想你什么时候临幸我,中午想什么时候临幸我,晚上想你明天大概会临幸我,第二天还是这样,我也很愁。”
他们上次gun床单是四天前了。
楚汛一个手hua,打错,白球偏离原本的路线,啪嗒一声落袋。
楚汛:“……”
你年纪轻,不怕肾亏,我怕啊。楚汛心有余悸地想。
楚汛看他一yan:“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蔺焰尘是个不知廉耻的,楚汛装没听见,他还敢再说一遍:“我说,你足足四天没睡我了。”
楚汛啧啧:“你居然真的直说chu来?太不要脸。”
蔺焰尘理直气壮:“shisexing也,人类本能,我有什么不敢说。我这么一个技术与英俊兼ju的帅哥躺在你shen边,你居然无动于衷。”
哪有人这样自夸的?楚汛哭笑不得。
楚汛其实觉得刚包蔺焰尘的那几天过得太淫乱,每天不是在床上,就是去床上的路上,实在扛不住,他摆chu金主态度:“我找你是为了让你陪游,陪睡包han在陪游里,但不等于陪游。我的目的是让你陪我玩,不是整天玩你。”
求huan失败,蔺焰尘溢于言表地失望起来,像只吃不到肉骨tou的狗狗:“那今晚也没希望?”
楚汛说:“明天要hua雪,我得储存jing1力。”
蔺焰尘一言不发,觉得自己开始失chong,他就没见过楚汛这样的人,他记得第一次见楚汛时,楚汛被他逗得满脸通红,现在他被楚汛牵着鼻zi走。
楚汛看到他垂tou丧气地样zi,笑了,去拉他的手,摸摸他的手心:“明天雪停了,我们hua完雪,晚上我好好陪我的小蔺,好不好?”
蔺焰尘立即gao兴起来:“我们一言为定!”
但蔺焰尘很快想起自己不擅长hua雪,压力颇大,又偷偷看了一晚上的hua雪教程。
这次楚汛看好天气预报,气象局没有失误,次日停雪,放晴。
他们在温nuan的室nei换好衣服。
蔺焰尘严阵以待:“我准备好了!”
楚汛看看他,板起脸说:“没有,你漏了一样东西。”
蔺焰尘想好久想不到:“什么?”
楚汛说:“你走过来。”
蔺焰尘乖乖走到他面前。
楚汛又说:“低一xiatou。”
蔺焰尘懂了:哦!是要亲我?!……开心!
楚汛掏chu一guan面霜,挤一些在手心,搓两xia,张开手掌,贴在蔺焰尘的两边脸庞,rourourou,yan里带着明亮的笑意:“不能让冷风chui坏我们小蔺漂亮的脸dan。”
蔺焰尘被抹一脸面霜,楚汛的手心nuanrongrong,他的心都要被楚汛rou化了。
楚汛给他ca完,放xia手:“嗯?是我太用力吗?你脸好红。”
蔺焰尘红着脸,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