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他冷着嗓音说。
祁夜桥静立不动,对他至此说的话都好像无动于衷。
叶铭心惊于此人悍的力气,经过两次,也自知自己的武力值在男人的面前本就是可笑到无法比拟的地步。但他慢慢起,如战败的雄狮仍旧护般紧盯着祁夜桥的一举一动,崩成一线,随时准备迎接男人可能的回击。
一个警惕
嗯!?
嗯。
祁夜桥掌一紧,待叶铭肘上力因疼痛松懈后,微一用力,便将后者推开,踉跄着坐到了地上。
“他从小就不好,个冒都能发烧到近四十度!每次都不亚于死里逃生!你他妈就是这么珍惜他的?!”
祁夜桥抱靠在门框,右手拎着个玻璃杯,杯底面抵在他结实的前臂肘桡侧,杯微倾,却稳稳当当没有洒一滴。
在祁夜桥里,普通人类就是一群弱鸡,任何一个人的攻击都称得上是弱不禁风,宛如给他挠一般令他想要讥讽发笑。现在也同样,无论是叶铭的速度、力量、气势还是能力,对付普通人可行,而他,只要在攻击到前轻轻一让,这人的蓄力一击顷刻间就会土崩瓦解。
从他去到拿着一杯再来期间,夏辰一直没能完全睁开。
然后在他的视线里,祁夜桥淡淡,应了一个字:“嗯。”
他任凭那裹挟着冷冽空气的拳嘭地一声砸到了自己脸上,又拒不还手任发怒的叶铭再一勾拳上自己的腹,将他打得退开一步后,他低看看没再包扎复又血的小腹伤,才抬手接住了叶铭迎面袭来的第三拳。
拖鞋踢踏的声音传来,叶铭瞥了一正,这才发现男朋友上半是光着的,则穿了一条尺寸略小的运动。
后面的话哽在了咙,叶铭愤恨地瞪着男人,那目光若是化为实质,只怕早已在祁夜桥上割了千万刮痕。
犹如从寒冰裂中挤的三个字,森冷而笃定。
夏辰的床被上,霎时痛得他冷汗直冒。
柔的被面划过膛,叶铭在夏辰上那惨不忍睹的痕迹中终于面遽冷。
两人存在差距,但同样壮硕,上每一块肌肉都随着愤怒的攻击而微微鼓起。
明明很简单的动作,他却像是本不来,叶铭不得不怀疑男朋友真的对夏辰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够你妈!”叶铭却似一正于盛怒的雄狮,眸光怒燃暴躁,本听不去他说的话,屈起肘就捣上他的膛,“他还没成年!没成年!没过十八岁呢!你他妈就是这么去他的?!”
但他并没有。
他抖着手将被重新盖严,紧拳,中的滔天怒意再也无法压抑,脑袋‘卡卡卡’一格一格转向祁夜桥,他阴森森字顿:“你、、的。”
“你他妈还好意思‘嗯’?!”叶铭骤然暴喝,不顾先前的被秒杀,上前几步用完好的手一铁拳打向懒散站定的男人。
被拉一角,叶铭就忍不住脸大变。
他抖着声音说:“第一次……他是第一次,你他妈……”就算人家自愿也不能这么禽兽啊!
他莫名一凛,伸手就要掀开被。
夏辰似是艰难转醒,叶铭着青紫了一圈的手腕,看了看夏辰,心中哽涩又置气,对其男朋友所行为的怒火无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