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只是他能健康平安的活着,陪在我边,仅此而已。”鼬叹气,然后看着西方上就要沉去的太阳:“可是我不知我怎么和尼桑说他才能明白。”
“一旦你后悔了,我看到的绝不会是你放弃了的那些无聊的名声和地位,而是你辜负了你哥付过的光明、健康和十几年的。你明白吗?”
“穿上,你当这里是木叶呢。”
不明白,我想要的不是那些虚名,在木叶忍者也好,在别的什么地方隐姓埋名个普通人也好……”
“恩,我知。”鼬应。
到底不顾
“帮你一次,仅此一次。”
他哥会把怨念的绪表达来,总比看见他却一副平常的模样让他觉得舒服的多。
“凤旦那,你快来!自从冬你就几乎一直缩在被炉里,太不艺术了,恩!”迪达拉弯腰看着被炉。
“你跟他说艺术完全就是白费。”蠍慢吞吞的接,顺便把那两袋材丢给阿雪。“快来,我在采买的路上顺便把你弟弟捡回来了。”
“我甚至能想得到,就算我把现在这些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他听,他会作何反应。”鼬的睛垂去。“他怕我会后悔……”
还算明白。
鼬跟着蠍前后脚了屋,一门就听见迪达拉在客厅冲着客厅中央的被炉说话:“凤旦那,我们一起去打年糕吧,恩。”
“恩……恩?”凤一从被炉里钻来,回一看见站在玄关的鼬,顿时就散发了一的怨念之气。
99年关灌酒
“其实我倒是不担心你反悔,因为你反悔的那一天就是你死的日。”蠍走到鼬跟前,用那双冰冷的睛看着他:“我和凤是不同的,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鼬却心不错。
真毁形象!蠍看小鼬迅速爬到凤上帮他去压那一撮不知怎么来的呆,顿时觉得小鼬也不是一用都没有。
……结果是你没把你哥从被炉里拖来,却把自己也搭去了吗?蠍已经彻底放弃拯救那愚蠢的兄弟俩了。
“愚蠢的弟弟,就算你想让我知你壮,也没必要在零十度的天气里穿渔网衣给我看吧?”宇智波凤瞧见鼬那一短打,当即打了个激灵。然后对鼬招了招手,把他也拖了被炉里。
阿雪颇有力见儿的端来了两碗乎乎的姜糖给迪达拉和鼬,等鼬喝完,凤才终于万分不舍的告别了他的被炉,拽着鼬的尾巴去了楼上他的房间翻腾了两件他自己的冬衣给鼬。
被炉中一个闷闷的声音传来:“不去,你自己玩儿去吧。”
鼬闻言只得老老实实的把衣服套上,看着凤默然坐在桌前不再搭理他的样,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
“只是都已经这么多年了,想要让他一改变也是不可能了。”
蠍转冲着鼬说:“我早就和他说过,既然早就明白对你的并不止于兄弟之,就不应该自始至终那你当成孩护在后。真正的不该是这样,而该是互相平等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