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鹦鹉告诉我的。”莫镇宇指了指那只鸟。
要自己。而只有药一途,才能办到他期翼之事。
“没有啊!”那人辩解,“我早就和那些婊说拜拜了。平日没事就看看书,玩玩鹦鹉。”
“是吗?”莫镇宇一脸怀疑,不兴地说:“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胆,竟敢骗我,你最近才打了一炮吧,而且炮友还是个洋妞,你以为我不知?”
“不会吧。”小东一脸不信,“它的智商固然,但也没到会告状的地步。”
过了一个时辰後,小东回来了,一看见主就打趣:“老大,你的脸怎麽这麽黑啊?谁不知好歹,把你得罪了?”
莫镇宇坐在椅上,神冷冷的:“我说过,不准带女人回家,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莫镇宇思绪万千。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红灯,搞错了几次方向,比平时花了接近三倍的时间,才把车开回了家。
以为有什麽好事,那人兴冲冲跑上来,
更为奇特的是,这次它发的声音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两把不同的男声,其中一个是的低吼和息,另外一个是可怜巴巴的呜咽和啜泣。
然而没过两天,莫镇宇又撞见那只鹦鹉寂寞又闷的表演。
“你怎麽还不?!我不想看见你!”明明嗓已经哑了,孱弱无力,那人依然声嘶力竭,挥舞著手,拼命地赶他去。
不是狗男女在打炮,而是狗男男在搞基。
“信不信由你。”莫镇宇冷冷丢一句,便站起来往自己房间走去,“记住,不为例,否则看我不阉了你!”
刚家门,一阵毫无羞耻的叫床声便远远传来,他皱了皱眉,这个小东,他一不在就跟女人乱搞,越发不成统了!警告他不止一次了,就是不长记,莫镇宇本就心烦意乱,便径直上了楼,准备抓个现行,绝不给他留颜面。哪知二楼本就不见人影,就只有一只鹦鹉……呃,它在什麽?自己没有看错吧?这家夥居然抱著一块巧克力,胖胖的劲十足地快速耸动,嘴里不住浪叫。一会儿是男人的息声,一会儿是女人的淫叫声,其中还夹杂著英文,两者合得天衣无,动作也是惟妙惟肖,莫镇宇瞪目呆足足有五秒锺。
莫镇宇立拨了个电话:“小东,你上来一。”
“好,我上就走。”莫镇宇也没言安他,他知自己立消失就是对他最大的安。尽他不太放心。将和粥放在他够得到的地方,到柜台给房间多续了些时间,他才离开了宾馆。
他没有算计他,昨夜的事只是临时起意。只怪抵死纠缠的诱惑太大,大得简直可以给他洗脑了,否则他也不削於以这种方式来得到他。
“老大,你怎麽知?不会在屋里装了摄像吧?”好奇促使他不再隐瞒去,而是迫切想知答案。
一个畜生是如何练就了一副绝世叫床本领?就是日本AV界的明星怕也是自叹不如。莫镇宇围著它走了一圈,然後凑过去观摩它的表演,心里连连惊叹,不愧为神鸟,神到这种地步确实难得。那鹦鹉毫不害羞,越是被人看著,越是来劲,那块巧克力都快日破了,它才停来,抖抖羽,回到站架上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