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赤玄笑了笑，“那就这么定了吧。”

“知了。”甄赤玄看着胖哥，“我就不说谢了。”

他妈近来可能要和他爸复合，可能人到中年不想边空无一人每晚

“灵运，甄灵运。”

八年了，终该释怀了。

“哦哦！杯杯！”付宽心一松，赶紧也端起酒杯，三人来了一个碰杯，过几天就是新年，虽然隐约觉得两人说的完全不是贺岁的意思，但难得俩人破冰，不论是不是真正愿的，也总比见面就跟仇人似的要好得多。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甄赤玄笑着：“说不定以后有更要紧的事儿要呢。”

……

“你啊你啊……”胖哥不知说什么好，惨啊，太惨了，人家那边有人终成眷属，谁能看到这个炮灰的悲惨命运呢，到最后还是孤家寡人，狼狈的离开，独自窝到一个角落去伤，谁人在乎？谁人能懂？！

江海州笑了。

“叫什么？”

“以后也能当黑客啊。”胖哥说：“收手损失太大了。”

“我又不是死了。”甄赤玄被他这一脸颓丧的样气笑了，“别跟哭丧一样。”

甄赤玄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这一杯，为那一刀赔罪。”

“好名字！”胖哥一拊掌，“真是好听！”

“第三杯，”他也笑了笑，“给我自己，辞旧迎新。”

付宽和江海州在厨房了满桌的菜，把生日糕已经放在了桌中间，那糕不算好看，胜在用心，是三个人一起的，中间了数字18的蜡烛，本来付宽没打算也跟着，但他怕让这两人独，中途再一言不合打起来，如今看到两人面冷漠一言不发的脸，他尴尬的不知所措。

“想好了。”甄赤玄摩挲着手里几乎破旧的面目全非的无脸男公仔，又说了一遍，“想好了。”

“我说你俩……不会在我18岁这天打起来吧？”付宽故意调的“18岁”，看完甄赤玄的脸看江海州，看完江海州又转回甄赤玄的脸，“哥？”

“我没有！”胖哥说：“你想好改什么名字了吗？”

“嗨！咱这交，说谢不是多余呢！”

事帮我联系好了吗？”

“年后搬的时候一定得给我打电话。”胖哥不放心：“我已经知那宅在哪儿了，交接的时候总得去看看，实在不行你就回来，咱又不是山穷尽了，没必要和自己小命过不去，听见没？”

他喝完又倒了一杯，“这一杯，祝你们二人幸福，别欺负付宽，敢对他不好，我总有法知。”

付宽生日那天，他的哥哥和男朋友第一次正式见面，空气中充满了针锋相对的□□味儿，让人窒息。

付宽不知是什么意思，心惊肉的，还以为甄赤玄说的是“没得商量”，他刚要装可怜卖个萌让最在乎自己的这两个人行缓和一，就见甄赤玄站了起来。

江海州也端起一杯酒，“好，辞旧迎新。”

“好了。”胖哥说：“真不当黑客了？”

甄赤玄摇摇。

江海州挑眉。

他顿了顿，“小镇里，多亏你了。”

包括孔骁找付宽麻烦，如果不是甄赤玄，他真不敢保证自己能确保付宽全须全尾的不受伤。

“嗯。”甄赤玄说：“就让‘红与黑’在人间消失吧。”

黑客始终不是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