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州想烟，一摸烟盒才发现已经空了。他伸手挠了挠发，这地儿灰尘太多，他觉得呼都有一土腥味直呛鼻。

“我也对不起你，李论。你愿意打回来也行，不想自己动手就放你那些小迷妹过来，我还一手就剁自己一手指。”她也给李论鞠了一躬，几乎成了九十度。

张启没说话，脸上的肉隐隐颤抖着。

“这世上的事儿要是都能不兴趣就置事外，你就成仙了。”

她脸上的烟熏妆太严重，看不睛原本的样，但角忽然就有泪来，“这事儿和李论没关系，是我对不起张启，他对我一直太惯着了，有时候我都差忘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

她好一会儿直起，忽然就换了个方向。

她说完给张启鞠了一躬，“启哥，我俩就到这吧，我现在也不上你了。”

江海州看李论兜里有烟，直接过去掏来自己拿了一。

“瞅什么呢？啊！”江海州皱眉看他。

江海州微顿了一，把烟盒回他袋，“想他了自己去找，我这没有。”

她脸上突然就浮现一个仓促的笑，“州哥，我知你从不打女人，那就这样吧，我先给张启歉。”

“啊？啊！”李论摇，赶紧掏打火机给他烟，这次动作倒是熟练多了。他有意无意的问：“哥，付宽怎么没来？”

她语气里有种不加掩饰的丧，像是对生活失去了一切信心和希望似的。

“就凭这句话，今天这顿打你挨得不亏。”

“别这样。”李论词穷了，说到底是因为他，让这个姑娘间接受害了，他要是知还能有后面这档事儿，他当初就该给张启打个电话。

人怀疑他能来。因为他是江海州，别人这么可能会坐牢会挨揍，江海州这么完，什么事都不会有。

“真不用州哥。”李论看起来有些无措，“我不混的，我就是……我也不知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没想掺和这么多。”

“今儿这事瞒不住，李论，你跟我去见刀疤哥。”

“州哥，今天让你来真是对不住，我也没想这样。”陈绿脸上的妆有些花，“我对不起启哥，也不当他对象儿，他是个好男人，平时也不是冲动的人，只是谁都有失前蹄的时候，有什么麻烦都找我，我愿意担着，我现在什么也不怕。”

李论立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个付宽在江海州心中可能比他想象的还重要，“哥，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的！”

“州哥。”李论愣住了，半晌后摇，“不用，我没想……”

“你是没想。”江海州打断他，“可是你毕竟他妈的沾上了。”

其他人都变了脸，像看傻一样看李论。

“州哥。”陈绿走过来，“我看上李论了。”

帮忙的收了这隐形的“封费”，几乎连带爬的跑走了，江海州把甩到地上，无声的叹了一气，“谁和我，把这过程给说说？”

她手里夹了烟，“我不知他是gay，就想逗他，我借张启名义把他约酒吧去。他去了，直接摊牌说没看上我，让我和张启好好过日，然后就走了。我喝多就个和几个蹦迪的睡了，没看清是谁，也不知几个人，等我醒来那帮都跑了，一个都没留，监控也让他们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