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爸。
他在书桌那坐了一会儿,想了想把小袋里的照片拿来看了一遍,那是他和江海州拍的,他最喜俩人在床上盖着被互相笑着对视的一幕,看起来就像是夫妻一样。
他摩挲了好一会儿照片,放了专门买的影集里,确保一张都不会丢皱。然后把影集放专门装和江海州有关的东西的密码箱里,锁得严严实实,摸了摸的钥匙,笑弯了睛。
白日宣|淫!
他们吵架的原因其实听起来很没有必要,有时甚至让人觉得啼笑皆非,比如他妈想吃三明治,他爸却想吃油条和豆腐脑,本来可以各吃各的求同存异,却非要让对方也打心里赞同自己的观,于是就互相灌输不一样的三观,拼命解释自己的逻辑和理。
他刚写了会儿作业,客厅的方向就传了敲门声。
只是关键位有一条薄毯掩着,不然怕吓到小东西,不光因为那玩意,江海州上还有以前打架留的疤,他现在又不在付宽边,小东西要是心疼自己他又够不到人安。
“这可是你的要求啊。”江海州轻笑一声,暧昧:“宝贝儿,叫声哥哥。”
付宽的印象中父亲大概只是一个称号而已,他几岁的时候父亲就离开他去外面了,之前还回来看他几次,但如果妈妈也在,俩人又能吵起来。
他爸和他妈有时候又非常相似,两个人对自己要求有着迫症一样的严格。门外站着的那个男人西装的领带正居中,发梳的一丝不苟,笔直的站在那里,没有一丝多
以小见大,诸多事皆是如此,再相去就会很累,分开也就成了必然。
饶是如此也足够劲爆,付宽怔楞两秒,脸上的红晕迅速爬满了双颊,蔓延到了耳,他伸手捂住,声音里有着羞的无力,“你、你怎么,这……这样!”
“乖。”江海州把被重新盖上了,“等哥哥回去给你带礼。”
他站起来走过去,顺着猫看了,一刻眉立刻皱了起来。
付宽不怎么交朋友,更没有把别人带回家的习惯,就那么一次特例,然而江海州是不可能敲门的,他就算是来也会给自己打电话,付宽并没有收到任何通知。
付宽的父母有一段十分失败的婚姻,两个事业心都很重的人走到一起,并没有形成良的竞争和共勉,反而因为各种大事小事不停地发生争执,屡屡争吵,最终导致了离婚。
付宽别开不去看屏幕,闻言睛都湿了,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声:“……哥哥。”
外面天气不是很好,阴沉沉的,不时传来阵阵闷雷声,听说这几天都有雷阵雨,付宽有些庆幸刚好江海州国去了,否则这样的天气肯定会影响到他心。
□□。
付宽也知这条路很难,在一途上并非主,但就像江海州说的,只要两个人都不放开彼此,那他们就能冲破那些难关在一起,一定会的。他真的很喜这个人,越了解越喜,没有谁能取代。
付宽有时候看着他俩吵,都觉得这两个就应该丁克,或者就该当个不婚族。俩人像古罗角斗场的斗士,永远都咋咋呼呼的不肯停来,直到分开的那一刻。
俩人又腻歪了一会儿,付宽不想让江海州睡太晚,就恋恋不舍的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