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草？”江海州顺势搂过他，“怎么回事？”

江海州笑，小东西还有仪式，“那你要什么第一次，我只要还有的都给你。”

“对、对不起。”付宽着急的握紧他的手，“我，我就是……”

付宽抓着江海州的手，心想不要就不要，以后自己赚钱再买就是了，这个他就自己留着，时刻提醒自己什么年纪该办什么事儿，不然会被江海州拒绝的。

“可惜，你的生日，我没能，见证。”

他搂住小孩儿，“好了以后都有我，小脑瓜别想有的没的，告诉你多少次了，疼你来不及呢，我媳妇我惯着天经地义，你就是打我骂我我也老实受着，撒个我还巴不得呢！”

就差了两个月啊，付宽心里有疼，就差两个月他就能给江海州过十八岁了，为什么不能早一遇到对方呢？

想到这江海州心一，伸手在付宽上胡噜了一把。“小屁孩儿。”

说起来，这是江海州第一次拒绝自己的见证，一定要好好保留才是。

话说他就开始后悔，自己现在怎么变得越来越任了，还需要江海州哄自己！实在是被惯病了！

“不是个几把。”江海州说：“能上天的小屁孩儿。”

付宽笑了笑，他很喜江海州冷不丁的爆，一都不低俗，反而很，很迷人。其实他还不能理解的准确意思，但就是莫名觉得某些时刻的江异常的引人，比平时还要让他着迷。比如现在，还比如对他吐烟圈的样，比如挑眉勾唇的笑，比如……比如灰蓝的睛湿的带着汽朦胧无措的样……都漂亮的让人忘却呼。

“我生日，在腊月，太、太小，故意写成，一月的。”

“对了，你那生日学校档案上的准吧？”

付宽摇，心思还沉浸在江海州十八岁生日那么近却过去了的遗憾里，蔫巴巴的把靠到他上。

“没事。”江海州安他，“错过了一个，以后还有，大不了以后每年都十八。”

“不是。”付宽说：“才、才不呢！”

也不会拒绝不会推开，不会被吓得不知所措撒丫就跑，只会……只会躲江海州怀里，让别人都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儿！

付宽低着，圈红红的。

“明天我补办一个？”江海州搂他的肩膀，“或者等你去我家的时候，咱仨过一个好不？”

刚过去？付宽睁大睛，刚过去吗！为什么不再等两个月！

那还没到十五岁啊，江海州蹙了蹙眉，不过也没关系，有自己陪着小东西，多大都不妨碍自己护着他，越早见到他越早陪他，自己就越踏实。

付宽受不住江海州这么柔声的哄他，觉得鼻酸酸的，忍不住声音糯的开：“就、就要，这个！”

“这才乖。”

他一急就说不话的病仍旧存在，江海州只觉得心疼，每当这个时候都恨不得自己穿越到付宽以前的那段时光里去充当他的哥哥也好爸爸也好去陪伴他，这么可优秀的小孩儿谁家不当成心宝呢？

付宽虽然被安到，还是忍不住：“第一个，意义不同。”

江海州看起来心不错，去书店的路上一直在车里逗付宽，最后快车的时候在他耳边说：“今天要听话，就当你补我刚过去两个月的十八岁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