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啊!”付宽突然提了音量,又向前走了一步,“这种,胆小鬼,还,喜,江海州?”
你就是给他跪,他还不要你,你抛弃了自尊用尽了颜面,他还不要你。骄傲如你,恐怕连父母都没跪过吧,竟然为了一个喜却求而不得的人卑躬屈膝颜媚骨,到来换来了什么呢?什么都没有,还不是不如我一句话撒一个!
付宽左手握着半个酒瓶,对着自己右臂前方用力划了去。
尖锐的绿玻璃摔在地上,二次撞击终于让它支离破碎,“哗啦啦”的声音刺痛耳膜,玻璃渣四飞溅。
“还没,完。”付宽发上有啤酒滴落来,他理都没理,抬眸笑了一,猛地抬起右臂作防卫的姿势放在脸前面。
付宽弯腰,捂着自己血的胳膊,泪像断了线的珠一样混合着啤酒滴落来。
自己哪不如他?样貌家世,最主要的,他不会像这个胆小鬼一样总哭鼻!他打听了这个付宽,在学校就和一个姓陈的学生纠缠不清,那学生还特别,总是胡乱约炮,江海州怎么会不在意呢!
孔骁目眦尽裂,看向周围,想拿趁手的东西打付宽,看到洗手池上的啤酒想也没想的就拿在了手里。
付宽突然夺过他手里的啤酒,往洗手池的大理石边缘狠狠一砸――
就算有,那个人也不会是你!
江海州那么好的一个人,那么温净,容不得这种垃圾构陷!哪怕未遂也不能原谅!
孔骁瞳孔忽然放大,心里现烈不妙的预,然而以他有限的脑还不能想明白到底会发生什么,一刻就张大了嘴巴――
玻璃和酒四溅。孔骁惊恐的跌倒在地,还以为付宽要打人。
“!”孔骁神凶狠的瞪着他,嘴唇哆嗦着,“!你个不要脸的婊|!”你才是胆小鬼,哭!
被掐住了脖一样,脸猝然变得又黑又阴沉,声音尖锐刻薄起来,“他连这种事都告诉你是什么意思?我不信他是真的喜你!不可能!江海州怎么会有真正喜的人!”
付宽居临的看着他,一秒把酒瓶里残存的猛地扬在了自己上!
江海州说了什么他没听清,他只看见江海州把付宽打横抱起
“咣当!哗啦!”
付宽后退了两步,嘴角勾起一个明显的冷笑,“你,有没有,给父母,过跪。”
孔骁膛不停地起伏着,闻言愣了愣,脸上现纠结的神。
孔骁大脑像被什么东西轰炸过,顷刻间变得一片空白全然无法思考,他看见江海州突然冲来,巧合的像事先预算好那样,还有张启胡乐孙超等好多人,统统涌在厕所门!
他睛发红,被这短短的一句话刺激的神态近乎癫狂。
付宽微扬起巴,往孔骁的方向走了一步,“砸啊。”
付宽并不耻利用江海州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他对江海州是很纯粹的喜,尽这个人优秀到让他自豪与有荣焉,但他从没有任何炫耀显摆的意思,当那天在健房从李卓凡中得知孔骁用这么的手段曾经陷害过江海州,一向胆小怕事的他有一瞬间连杀人的心都有。
这个人不是胆很小么,怎么……
“你!你疯了!”孔骁张了张嘴,近乎呆滞的看他,像在看一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