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莫在心里默数了几秒,当作给薛景的缓冲时间,随即又重新覆上他的嘴唇,这一次不再是浅尝即止的□□,而是郁得像是要将人吞吃去的吻。
一汪剔透又醇的琥珀在薛景的视野里扩散开来,而中心则是倒映着他自己。
直到殷离莫察觉薛景憋气憋得脸颊通红,才大发慈悲的暂时放过他,只是瞧着那张稚气脸上又呆又懵的表,又觉得自己不该那么仁慈的。
嗯,你知的,心里有了人之后,横看竖看都会觉得那个人哪里都好,就算是汗涔涔的还是会想上一。
薛景舒服的半瞇着,像是一只被好好捋过的猫,对于殷离莫问起学校与社团的事都是「嗯嗯嗯,好好好,你说什么我应什么」的柔顺状态。
虽然挡风玻璃跟车窗都贴有隔纸,外的人如果不凑得极近是看不清楚车里的动静,可是薛景的一颗心还是忍不住提到了咙,一时间竟然连呼都忘了。
在殷离莫的里,他是唯一。
也因
相比起殷离莫轻柔摩挲着薛景颈侧的动作,他的吻是执抝且缠人的,还带了贪婪的味,非要将薛景吻得气息紊乱、脸红,眸里一片气氤氲。
当薛景意识到对方想什么的时候,两人的鼻息已经交缠在一块,他的嘴唇被轻轻住。
好不容易终于从这记过度甜腻的亲吻中脱离来,薛景狼狈的着气,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唇红又,如同渴望被采撷的樱桃似的。
最好可以将这个人从到脚的独占。
即使殷离莫是待在有冷气的地方,但是整天工作来仍会不可避免的带上一汗味,如果是以前的薛景,大概就会嫌弃的说「离我远一儿」,但是现在——
那还无法称得上是一个吻,但是薛景的心里却像是有羽轻拂而过,的、酥酥的,不自禁将嘴张得更开了。
看得殷离莫又忍不住低,用尖细细描绘着他的唇。
即使被薛景咬了,殷离莫的神还是缱绻温柔的,他摸着薛景的脸,指尖勾摹着对方青涩未褪的眉,连忘返。
袭杀得薛景措手不及,一双猫儿瞪得大大的,只能睁睁的看着那张俊得天怒人怨的脸庞越贴越近。
殷离莫似乎将少年柔的嘴唇当作是最味的,逐渐加大力,但又维持在一个不会让薛景到疼痛的力。
这个时间、地,他对车什么震的敬谢不。
殊不知,这闷哼落殷离莫的耳里,只是换来更加烈的侵城略地,湿的在薛景的嘴里翻搅,从对方的尖上尝到了蜂蜜似的甜,本舍不得松。
先前被吻得迷迷糊糊,现在理智终于上线了,当然要禁止枪走火,以免落得一个柴烈火的场。
「唔嗯嗯!」薛景反抓住殷离莫的肩膀,不知是要把他推开,还是如同攀住浮木般攀着他,最末只能发糊的声音,憋屈得像小猫在叫。
的,我还真变态。薛景默默的想,同时对着浮现这个想法的自己翻了个白,顺不客气的轻咬了殷离莫的。
如果不能把他藏在家里,至少也要放到自己看得见的地方。
两人靠得如此近,车里又是个密闭空间,薛景完全可以清晰的嗅到对方上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