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莫皱眉,只觉得那两个字刺耳无比,快速的截断了薛景的话,「你什么事也没有。」
上辈已经错过……薛景想到这里,忍不住咋了……这种形容方式对他而言实在太诡异了,偏偏又是不争的事实。
「先前在屋里的时候不是没有觉得不舒服吗?」
「狐狸。」薛景若有所思的开,「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在的时候才事……」
薛景顺从的闭上,让蒸腾的气缓解那酸痛,他听到殷离莫低悦耳却仍透着一丝紧绷的声音在耳边落。
等社游结束、回到家里之后,就跟那只狐狸坦承心意吧。
在碟仙事件的时候,薛景就知自己重生的这颇为特殊,在一定的距离如果现不净的东西,他的睛就会瞬间发酸,泪不受控制的溢。
。
薛景忍不住又缩回浴室里,觉得鼻有酸。忘了是哪个同事说过,如果有人连你吐得稀里哗啦都不嫌弃,就娶了吧。
想起女人们涂着艳红丹蔻的黑手指、不见瞳孔的惨白双、宛如生肉被艳阳直而迅速酸腐的呛鼻气味,薛景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胃好像又在翻了。
看着镜中稚气未褪的脸庞,薛景缓缓的吐一气,眉蹙起又舒展开来,心中已然决定。
不怎么说,薛景已经深刻的认到人死灯灭,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再多的恋、再多的羁绊,都会转成空。
男人的侧脸完无瑕,琥珀的瞳满是专注,没有嫌恶、没有不快,彷佛他在的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我也不懂。」因为被胃酸灼过咙的关系,薛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糊不清,但他也顺着殷离莫挑起的问题开始思考起来。
然而薛景与田蜜她们最初来小木屋时,的的确确是没有受到任何不适,泪一滴都没有落,却偏偏在他独自一人回到屋里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
有了决断之后,薛景一门心思都放在清洗衣上。小木屋没有洗衣机,他只能自力救济的拧了又拧,直到珠不再滴滴答答的落,才顺利将衣服晾起。
他既然有幸得已重生,那么他现在只想活着,只想好好的与殷离莫待在一块。
殷离莫一边用巾敷着薛景的睛,一边轻缓的将那单薄的拉向自己,不是实际意义上的拥抱,却看似两人相互依偎。
嗯?等等。薛景后知后觉的想起对方,探往外看了一,那名相貌斯文的褐发男不知何时离去,门那边已经不见人影了。
「发生什么事了?」
不过薛景倒是看到殷离莫拿着抹布跪在地上,仔仔细细的清洁着木质地板。
薛景的鼻又开始酸了,他沉默了一会儿,缓过绪之后,才沙哑说:「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在小木屋的时候才撞鬼,是不是代表屋里本来
直到这时,殷离莫才有余力让自己的注意力从薛景本转移到他所遭遇的事上。
只是这次的状况太特殊,除了泪满面之外,竟然还伴随着可怕的晕眩与恶心,如果不是隔小木屋的房客恰好来访……
走上那闻着让人到不舒服的气味也飘散了不少,薛景刚从浴室里走来的时候,殷离莫已经大步迎上,手里拿着一条巾,轻轻捂上他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