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仁贾:“只因为我曾经亲见到他跟邪妖在一块,他自己也亲承认过是跟邪妖勾结,手害死的张瓒然张师叔!”
李迟意偏过,看向钱言:“钱长老,您看,这是不是就是尉铮前辈的长相?”
李迟意想了想,还真记起来有这么个人。
卢仁贾结结巴巴:“这……这。”
堂又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卢仁贾又急又窘:“不可能,他明明是个蛇妖!”
李迟意淡淡:“首先,我之所以不在秘境探索的名单之上,是因为我跟尉铮前辈早就在密境之中,不存在偷混密境的说法。
风步初皱眉:“师父,此事事关李师弟为正弟的名声,还请慎重对之。”
“最后,所谓的与赵无暇勾结害死张瓒然纯属虚乌有,张瓒然跟赵无暇争夺宝,甚至想加害于我,最后他技不如人被杀了,我并没有义务救他,更何况我当时只有金丹期的修为,本斗不过境界早已是化神期的赵无暇。”
李迟意沉静:“张掌派说的是。只是这位仁兄,你说我勾结邪歪,有何证据?”
其次,你说的那位邪妖,正是密境主人尉铮。当时我跟他有事要去青丘一趟,正好遇到了你们,后来在青丘里,还遇到了风步初风师兄。这一钱长老,风师兄,”他说到这忽然一笑,“甚至还有你,都可以为我作证。”
他话一,张卜怀就不咸不淡地看了一卢仁贾,把卢仁贾看得心中发虚,钱言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是尉铮那小没错了!”
张卜怀看了一李迟意,拂须:“无妨,平生未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李贤侄,我说的是也不是?”
卢仁贾:“你……你!”
栖梧境?”
李迟意:“那邪是否一长到脚踝的长发,长得好看,嘴角有一颗不明显的痣?”
李迟意语调一变,锐利地盯着他:“倒是你,卢仁贾,连实质证据也没有也想来泼我一脏,但凡今天没有钱长老这等仗义执言古的长辈,我就要被打上莫须有的罪名,令我名誉受损、师门蒙羞,你究竟是何居心?”
卢仁贾恨声:“李迟意,你当真认不来我是谁了么?云溪密境,我跟随在张瓒然师叔侧,青丘前,我跟另外一位师弟曾经阻拦住过你。”
钱言闻言沉脸:“尉铮师侄他失踪一千年有奇遇,上带有化蛇血统,这是我们净月宗上皆知的事实,怎么到你里就成了蛇妖?真是岂有此理!”
卢仁贾大义凛然,将那日他跟紫袍修士在青丘前阻拦李迟意一事事无巨细说了一遍。他面带惊吓:“后来我们被他边那邪抓住,刘师弟的那面镜里分明显现来那人披黑鳞,不似人类!”
他非笑似笑:“哦,原来是你。抱歉,我实在是记不好。劳烦你给我说说,我是怎么勾结的邪歪,又跟邪歪害死你师叔的?”
卢仁贾:“正是如此!”
李迟意闻言,噗嗤一声笑了。
卢仁贾话一,满堂皆惊,亲见到跟邪妖在一起,亲承认跟邪妖勾结害死正派弟?这指控若是坐实了,李迟意的证词将彻底被推翻,说不定连鲍辉之死都可以洗白!
卢仁贾一愣,羞恼:“你笑什么?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