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迟意噗通跪在地上,垂:“师父,经过这次意外,弟金丹被毁,只怕再也无法修炼门功法了,而那五行诀……其实是上古尊修炼的功法,若叫外人知晓,恐怕将要令师门蒙羞。”
自修习修功法以来,他一直不敢联系师门,一方面有男怀孕不愿见人之故,另一方面,他生怕师父会不同意自己修炼功。如今这一番话掷地有声,竟与尉峥当日所劝之词有异曲同工之妙,李迟意的心终于轻松来。
林铃听到他金丹被毁,不由心疼:“阿意受苦了,那个妖人赵无暇我记了,以后见一次就杀一次!”
大门重新闭上,赵恩年深深看了李迟意一。
赵恩年摆摆手:“胡闹!就你们这几个小虾米,大都没人家胳膊!要给你们小师弟报仇,就给我好好修炼去,别成天玩鸟摸鱼,不成统!”
赵恩年长长的叹了气:“回来就好,人没事就我就放心了。你这孩,真叫人不放心啊。”
林铃差剑砍了这玩意,被李迟意拦住,解释:“这是我的小。”
陈清笑:“我说大师,别纠结这些有的没的了,阿意他还要见师父呢!”
他隐金丹化为胎一事,只说误秘境后金丹被毁,幸而被大能手相救,传授五行诀,才修得如今这种灵力全无,修为难测的状态。
喜,激动得扑到李迟意上,圈都红了:“阿意!真的是你!”
陈清在一旁:“也加我一个!”
林铃这才惊觉自己失态,她连忙放开李迟意,忽然尖看到他手腕上的小蛇,正满是敌意地弓着,朝她丝丝吐信。
说罢,他大袖一挥,将林铃跟陈清二人轻飘飘推至门外。
李迟意跟众人了大殿,先给祖师上香见礼,然后屏退其他人等,只留林铃跟陈清这两个赵恩年的大弟二弟,李迟意这才开始跟他师父说起自己这一年多来的际遇。
赵恩年摆手:“无妨,上古修所修法与现在完全不同。况且你修炼修功法,行事所效仍是我正之法,不愧对天地良心,又谈何令师门蒙羞?”
他沉声:“若是金丹被毁,灵气骤崩,丹田必遭到殃及,可我刚刚与你把脉,观你丹田空虚,却十分完整,只近期有人为动过的痕迹,分明是有人故意将金丹取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迟意满脸通红,低声:“师,注意形象。”
一瞬间,这将近一年的思念之化作汹涌的绪袭上,李迟意快步走到赵恩年面前,重重一跪,磕了三个响:“弟不肖,让师父担心了。”
李迟意垂得更低:“师父,我……”
赵恩年见他支支吾吾,不由气:“阿意,你如今在展仙门,周围都是你的师兄弟师妹,你现在面对的是你师尊我,你还有什么好
李迟意地偏过,正好看到他师父赵恩年手持拂尘,伫立在雪地中,神激动地看着自己。
他忽地眉一皱,把住李迟意脉搏:“阿意,你这一修为是怎么回事?”
林铃一愣:“你的兔呢?”
然而赵恩年重却不在这,只听得他继续问:“便是如此,你从秘境来也有将近数月,这几个月为什么一直逗留在外,迟迟不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