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浑摸鱼？”燕云侯。

“王城事了。”吕厄萨低声地简明扼要。

裴珩一贯开起玩笑来没个边儿，他转过扣着胥锦的手，轻轻住他巴，打趣：“该担心这事的是本王，放心吧，到时让你‘喜极而泣’，哭一把珍珠来，好不好？”

胥锦未等他系好衣带，便伸手臂拦腰把人带到边躺，侧搂着裴珩，掌心过裴珩微敞衣襟的腹肤，受到他夜里骑行疾驰以及剧烈打斗后轮廓清晰的肌肉：“怎么样？有人集结兵要闹事？”

北疆的大人几乎都成了人质，王城里随便死几个，就能立即引发一场大乱，这里的兵权布置与燕国不同，各族都掌有相当的实力，这回麻烦了。

裴珩沉片刻，：“王城什么况？”

大帐周围已经肃清，士兵严密看守，燕云侯和柔章帝姬已候在里，兰雅满脸担忧。

“就这么惦记我的泪？”胥锦忍不住笑，他的确不知那事该怎么，但本能告诉他，他是上面那个，于是把裴珩扯怀里搂紧了，不动声地柔声，“你是主人，想什么我不都得听话么？”

“不是从外包围，而是从挟制，所有大臣贵族几乎都在那里，各族已经调集兵准备援救自家主，都只能静观其变。”吕厄萨。

裴珩克制着，呼微微颤动，攥住胥锦不安分的手：“等他们整装待发再兜收拾……胥锦，你不打算睡了么？”

胥锦停手，过了一会儿问：“我想对你什么，但……我觉得那会伤害你。”

“是大汗王，今晨忽然遇刺，中了毒箭，昏迷不醒。使队也遭到牵连，但没人命，现在族王军已经封城，宿卫营又了问题，整个王城已经被挟制。”吕厄萨。

翌日一醒，已是日上三竿，营帐不远天架着锅煮羊和羊肉，火上还烤着一只焦肉的乳羊，油脂香气四溢，本该最最悠闲的时候，晒太阳喝酒吃肉，但裴珩和胥锦是被吕厄萨隔着帐叫醒的。

“得再等等？”胥锦轻嗅裴珩后颈的气息，忍不住把他抱得更紧些，手指一碰到裴珩的肤，便不由得想起那大片刺青图腾，顷刻燃起一冲动。

裴珩：“昨夜去探，二王与六王调动兵各有六万，他们先前不敢闹大动静，辎重粮草只能一转移，但还是大量囤积调集。这番贮备，明显不是冲着近在咫尺的王城，至少是要

两人飞速地起收拾，一边系外袍衣带一边随吕厄萨往主帐走。

裴珩一愣，继而意识到胥锦恐怕对那事的细节并不知晓，都说鲛人淫，他大概是自古以来最纯的鲛妖了。

笑，拿起湿巾布，裹了件单袍坐：“过些时日罢。”

裴珩呼紧了紧，他和燕云侯往返疾驰了一夜，靠在胥锦的怀里，通疲惫都涌了上来，低声模糊地嘤咛几，没意识到自己恶趣味的玩笑已经引发了胥锦认真的思考，迷迷糊糊睡着了。

“你……”裴珩微微一抖，却没有阻拦胥锦乱摸的手，默许般由他抱着自己，“大汗王的二儿和小儿不合，他们统领着各自手族，已暗中调遣大批兵慢慢地集结，不知打算往哪打。不过除非自己人跟自己人打，否则定会破坏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