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陵霄也是如此，至少这一，在这条时间线上没有变动。

死神：“没有。”

他走过去，见池嘉言拿着一幅画。

死神冷着脸。

不过他也脱去了外袍，和死神一样只着中衣。

“全都给我。”死神。

画上用幼稚的线条画着一狼和一个着面的黑衣男人――正是死神骑着神兽苍风凌驾腾空的景。

“他的确是我。”死神迈着步往客厅走去，“你这句话很矛盾。”

“更变态的是随叫随到，他明白了我们怕他，还迫我们来陪他聊天！”

陵霄。

陵霄一夜没有休息，上的寒气尚未收敛。

第20章

死神：“嗯。”

死神记得，这个是时间段自己去理过的死亡事故，应该是速列车脱轨造成大规模死亡的那次。现场太过惨烈，黑袍被上了血污，当时自己是脱去了外袍当场扔掉了。

“哥哥，这是不是我小时候画的？”池嘉言脸红扑扑地问，“怎么在你的那件黑衣服里？”

客厅的玻璃墙后面现了另一个着黑袍的影，是陵霄。

注意到死神看向了陵霄，池嘉言摸了摸耳朵：“啊，忘了告诉你，另一个哥哥也来了。我还以为他是你，还问他你睡得好不好。”

正在说话间，池嘉言的影在不远响起：“哥哥，快来，我有东西想问你。”

“这个太丑了。”池嘉言看着画上的死神，“我得重新画一幅。”

他来的时候正巧碰见池嘉言只穿了一件上衣，半连睡都没套，就穿了一条短短的，两条笔直修长。而且，对方在看见他的时候竟然脸红了，还问他睡得好不好。

池嘉言目光炯炯，死神却神冷淡：“嗯，以前顺手拿的。”

面对死亡，他早就无动于衷，却仍旧讨厌血腥。

“一讲就是一整天，我上辈可是渴死的！”

两个陵霄远远相望，彼此脸上都没什么表。

这不能怪他胡思乱想。

池嘉言好像心很好，他上了楼去，应该是去找画了。

那幅画是池嘉言十三岁的时候，死神从床上拿起来装黑袍里面的。

“上次我偷偷跑了，这个言灵让我平地摔跤，牙都嗑没了！”

想也知池嘉言是比他当成了谁。

“您不知，那个言灵很恐怖的。”鬼怪们七嘴八，“他随便到街上走一圈动动嘴，就迫很多鬼回来替他事。屋后面的那个泳池就是我们修的，打扫卫生都不算什么，我们还得给他洗衣服呢！”

“对对对，他除了差遣我们活就是对他讲话，聊天。”

池嘉言没察觉死神的冷落，也忽视了苍风在院里把鬼魂追逐得鸡飞狗四散而逃，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因为楼里的考生鬼魂被吞噬就觉到不忍的他了。

陵霄先开：“你们……”

他还没说话，死神却直接：“就算

“谁要是不听他就让谁魂飞魄散！”

看到两人一起从外面走来，陵霄看向死神的目光有微妙。

“难怪我一直都找不到！”池嘉言小声又雀跃的慨，随即笑起来，“原来是哥哥拿走了！哥哥喜的话我还可以画的，我现在画得比以前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