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路低声囔了一句:“寒哥……”
或许,“方路”二字就像他的“初恋”,在随着“路又阳”现的时候,慢慢淡忘,最后会忘记那个人,只留“当初我是那么喜他”的一种大概印象,连“喜的觉”也随着“路又阳”的现而冲淡了很多。
而且,正是因为看起来是非卖品,凌寒才有些发愣,好半晌他才抬看向方路,有些不敢相信:“这是……?”
手劲儿很大,方路本无路可逃。
凌寒的笑意从嘴角一直蔓延了底,一扫今天在片场的不愉快。
凌寒嘴角的笑意忽的消失了,方路一看,也立反应过来了,觉自己是一个棒槌。
比如我,凌寒心想,不我怎么用心去揣摩角,可就是不得要领,一站在片场,就脑一片空白。
这个问题本不需要问。
方路摇,反驳:“当然不是,也没有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方路被夸,心里一兴,就忍不住炫技了,他又从背包里拿三个木雕,都是花儿。
卖相虽然比不上品店,可看得来刀工还是很不错的。
方路想也不想,张就问:“谁啊?”
“靠,”方路骂了一声,笑了,“小学语文课本上的‘朗读并背诵全文’的容我还是背过一些的好么?!我还会背两小儿辩日呢!”
凌寒觉得,自己大概是真忘了方路,上“路又阳”了。觉好的,有
只是,偶尔觉得“路又阳”在某方面跟方路很像的时候,才会有心被轻轻动的觉。
凌寒的嘴角一弯,满满的动不料到嘴边有些变味儿了:“你不是说你语文很渣的么?”
电视圈三大金量最的奖项:白兰奖、木棉奖、紫藤奖。
怎么说呢?平静。
“嗯?”
分别是白兰花、木棉花和紫藤花。
“很漂亮,”他说。
当开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凌寒有种特别新奇的觉。
作为方路的死忠兼男友粉,他每次在心里暗搓搓默念这两个字的时候,都会觉得全有电过。但这次不一样,他发现自己的心难得的平静。
方路忙不迭攥紧手心,想要把这三个小玩意儿给收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凌寒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心。
凌寒被迫方路摊开手心,将那三个小东西转移到自己手心里,突然说:“路路……”
“我的,”方路回答了凌寒没有问完的问题,就又开始邀功了,“我可是赶了一晚上加一个白天才搞定的呢!细节上可能理得不算很好……诶,你都不问我为什么送你梅花啊?”
“是不是……有些东西真的很看天分的?有些人可能天生就不适合当演员。”
“方路。”凌寒缓缓抬起来,深的眸直勾勾地看着对方。
――凌寒刚从片场被骂得狗血淋回来,这会儿还拿象征这三大奖项的东西来刺激他,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凌寒的记忆穿越时空,想起了那个在他十六岁的年纪里就占据了他整个心房的人,突然有些失魂落魄了起来,他自嘲地摇摇:“是么?可有的人确实天生就应该站在片场里的。”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简直就一讨打的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