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你告诉我，那个姓周的都跟你说了什么？”

销售经理很满意，对着顾溪比了个大拇指，“顾溪，得不错。”

吃饭的时间不能超过半个小时，顾溪在附近的一家快餐店解决了午餐。

顾溪去附近的洗手间换好了衣服，然后就开始工作。

关珍丽看着她，“没钱了可以告诉我，怎么跑过来打工了？”

七钟，摊位才开始撤，她也没把自己当弱女，帮着把那一箱一箱很重的洗衣搬上车。

关珍丽说：“你周叔叔的为人怎么样，我很清楚，他绝对不会说那些话的。”

关珍丽从来没想过自己那个十指不沾阳的女儿会愿意促销那么累的活，她站在不远，看着她在捧着一瓶洗衣旁边，卖力地喊着广告语和宣传语，嗓都有些沙哑。

“他告诉我，前天晚上他想找你说说话，告诉你在家里别太拘谨，就是搭了一你的肩膀，你就不乐意发脾气了，闹着要离家走。”

顾溪笑了笑，回过时，发现她的母亲就在不远看着她。

“我不是不相信你。”关珍丽一气，沉默了片刻，“你爸爸当初发生那种

关珍丽说：“顾溪，跟妈妈回去吧，别耍脾气了。”

“好的。”

顾溪看着关珍丽的脸，试探：“所以，你其实也知他就是那种人，对不对？”

她带着关珍丽来到广场的花圃边上坐着，买了两杯茶，一人一杯喝着。

“别说了。”关珍丽打断她。

负责人看她那么认真，很满意地了。

促销摊位已经陆陆续续有人过来，顾溪跑过去，见到了昨天的那个负责人。负责人给了她一件印着广告语的蓝T恤，让她换上。

顾溪蹙起眉，“为什么？”

呵，顾溪心里来火，那个姓周的真的不是一般的恶心，“妈，我都这么大了，分得清什么是搭肩膀，什么是猥亵，你知他还说了什么吗，他说，我长得这么漂亮，是不是勾了很多男人。他还说，我们母女两吃他的用他的，还不识好歹。所以，在他里，我们两个都只是依靠他生存的，要是不听他的话，那就是白狼……”

对促销她还是有经验的，她站在一堆堆得整整齐齐的洗衣旁边，对来往的人喊：“洗衣大促销，买一送一，走过路过，看一看，瞧一瞧！”

“不，我还是相信你周叔叔。”关珍丽。

顾溪上前，抬手半搂着她的肩膀，“我们找个地方坐着说话。”

――

吃饭的时候，关珍丽打了电话过来，问她在哪，她要过来找她。

“阿姨，买洗衣吗，我们在活动，买一送一，你过来看看吧。”

轮到顾溪吃饭的时候，已经快两钟了，她饿的肚都快扁了，但是为了把工作好，她一直忍着。

……

顾溪想到午还要继续工作，要是离开太久不大好，于是约了关珍丽晚上七见面。

顾溪跑到关珍丽面前，喊了她一声，“妈。”

她跟销售经理说了句，“经理，我先走了。”

顾溪眉蹙得很深，“妈，你宁愿相信他，也不相信你女儿吗？”

在现场促销的有5个人，中午轮去吃饭。

她转了服装店。

“你好，要买洗衣吗，我们现在活动，很实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