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岩一皱眉，“你就知庄思辉不愿娶么？”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很容易枪走火。程岩觉得该打住了，却发现庄思宜不知何时解开了他的衣衫，一只手探他的里衣，正在他放肆游走。

他闷疾走，只怕又遇上没有的拦路书生，好在一直等他走到茶肆门前，都再无人上前打扰。

庄思宜笑了笑，“我今年二十有五，却一直未娶，那是因为我有岩岩了。但庄思辉比我还大，你猜，他为何还未娶？”

这些天，黄通判只要走在街上都有万箭穿心之――不论上衙放衙，走亲访友，他时时都能听见关于武学的议论声，正比如此刻，他趁着休沐日约上友人相聚茶楼，半途中却被一书生给拦住了。

庄思宜趁势离开程岩的唇，凑到对方耳畔，哑声：“我就摸摸，不别的。”

庄思宜闷笑两声，指腹一压，程岩立刻倒了一气。

程岩了个不太真心的笑，“对，我梦见梁文昭花了十七年绘制此画，让后世人都为他疯狂，可惜最终还差了一幅。因为他在画作即将大成时饮酒过度，不慎跌护城河中，淹死了。”

第112章第112章

程岩倒茶的手一顿，半笑：“你猜呢？”

听起来虽然荒诞，但当一个人的神追求和信仰始终不被理解，心中的抑郁无法排解，借酒消愁也就不奇怪了。

“没有。”黄通判冷脸拒绝，孰料那书生理也不理，已兀自诵起来，引了不少百姓驻足。

突然，对方碰到了他的之，程岩忍不住抖了抖，隔着衣服抓住了庄思宜作乱的手。

而且若非如此，又如何解释程岩的行为？

听书生的音并非府城人士，多半是来曲州应试的士，然对方不知他份，此时刻意声：“在观老爷您必是饱学之士，今日偶得诗作一首，不知老爷可有兴趣一观？”

黄通判心里直骂娘，后悔今日没有选择乘轿，这些读书人拉票越来越放肆了，前两日还只在城北武学附近，如今都跑到城西来了！

庄思宜先前没多想，如今一琢磨，竟是透着诡异，于是，他便将心中疑惑问了来。

一直到回了府中，庄思宜才觉没对――那梁文昭名声不显，在曲州府更是有名的败家，可程岩为何听了梁文昭的名字态度就迅速转变？若说程岩以前就知此人，为何之前不去寻？

庄思宜实在猜不来，顺：“你梦见了？”

“住嘴！”

程岩摇了摇，前生时庄思宜很少提到庄家

待一首五言绝句念完，书生不忘贴地解释，“在这首诗看似在写人，实则是以人来讽刺战争的残酷，我……”

庄思宜理智上认为程岩在和他说笑，但心里又隐隐觉得事是真的。

黄通判甩袖就走，后传来书生不甘的呼声，“在编号一百一十一，您若是得空，别忘了帮在投一票啊！记住了！三、个、一――”

庄思宜不免想到了很多年前，程岩告诉过他的梦境。梦里的故事虽和事实不一样，但若没有那场梦作为示警，他们不曾重视，不曾极力抗争，是否梦境终会成为现实？

此刻的庄思宜似乎格外激动，亲到程岩都开始发痛了，他不想示弱，更加用力地回吻。

程岩有扛不住庄思宜突如其来的“霸总”路线，他挣脱无果，只好放茶壶回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