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剧里,慕容紫魅并没有这样大的名气,可以说就是个初次登台的新人。她是蒙着面纱走来的,仅是形就迷倒了一片人,与她同台的花魁气不过,还当她相貌有瑕不敢示人,便假装不经意地挥落了她的面纱,而后……顺理成章地助攻慕容紫魅惊艳四方。
程岩摇摇,“就是觉得我以前太较真了。”
的自称一样?
再退一步,他自己怎么也不可能如剧中一般,对慕容紫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魅儿姑娘,真是……”丁鸣痴痴地望着白纱,只觉得绞尽脑汁也想不有什么词句能形容方才一幕带给他的悸动,最终只轻轻一叹,“得此佳人,我便是神仙也不愿。”
这时候,花亭的白纱又一次垂,大家才纷纷反应过来,原来所有花魁皆已亮相。
众人终于回过神来,却依旧有些魂不守舍,一时没有说话。
迷弟衙跟着:“可若不是神仙,又怎拥有这样的女呢?”
两位姑娘一亮相,柳漓漓便已让到一旁。
“家。”
而且第一集他和庄思宜都还没上线呢?现在不也坐在花船上了?
程岩突然就意识到,自己对慕容紫魅实在太过在意了。其实这方世界已经大变样,即便雷剧影响再大,还能让“南北榜案”再发生一回?还能让真帝忽然驾崩?或者,它还有办法让单国在两三年一统草原,再犯大安一回?
一人红衫,一人绿衣,明明是两种极为不相和的颜,穿在她们上却似红梅与绿竹,格外夺人球。
薄烟弥漫间,人们终于看清了花亭中的真相。
庄思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程岩并没有被慕容紫魅迷住,顿时心大好,冷哼:“哪怕她真是天上仙凡,在我中也不过凡花野草,不值一提。”
已走到花亭中央的柳漓漓福一拜,让一众衙们惊:“还真是!丁兄,你从哪儿来的名册?”
丁鸣:“你们猜,第一个现的会是谁?”
“家珍珍。”
丁鸣:“你说的也是……”
姑娘们齐声拜:“见过诸位。”
他们循声一望,就见花亭四周起薄烟,袅袅烟雾中,隐隐可见白纱后现了女妙曼的剪影,随即便响起了丝竹弦乐声。
只见一众妙龄女或坐或站分散于花亭中,有人抚琴,有人笛,有人敲鼓,有人摇铃。她们着统一的粉纱裙,面上略施粉黛,看上去或俏或秀,或清丽或娴雅……
几人说笑间,忽闻一阵鼓鸣。
程岩忽然间茅顿开,大彻大悟,不禁低低一笑。庄思宜见了好奇:“阿岩想到什么开心事了?”
人群中传来一阵气声,盖因这两名女竟生的一模一样!
丁鸣得意洋洋,正想嘘一番,又见屏风左右分别绕一位女。
有那年纪稍大的公:“上次花魁大赏我倒有幸见识过,一开始,应该是所有参选的花魁齐齐亮相……”
“来了!”施狄神一振,不自觉前倾,似想将白纱遮掩的人看得更清楚。
程岩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他见庄思宜翻了个白,心里暗暗有些兴,打趣:“思宜真不喜吗?”
正说着,就听音乐突然加快了节奏,并伴随着劲的鼓,白纱幕缓缓被拉开。
程岩兀自回想着雷剧剧,发现剧发展和他刚刚的经历并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