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由你照顾他最好。”
庄棋:“……”
于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等庄思宜喝完一碗药,程岩又安wei了他几句,便起shen去了书房。
他一走,庄思宜和庄棋互看一yan,后者立刻dao:“少爷,您这回可不能怪我,我都照着您说的演了。”
庄思宜气dao:“我让你随便nong碗补药,你倒好,让我喝那么苦的药,还一大碗!”
庄棋委屈巴巴:“我不是担心程大人起疑吗?所以选了味dao重的,可真是补药啊!”
程岩也认同庄思宜的判断,dian了diantoudao:“能有三四百也不错,不过这养兵的钱……越往后越指望不上朝廷,到时候还得各县自己想办法。”
庄思宜:“先别想那么多,不如咱们聊聊你之后的打算?”
程岩莞尔:“怎么,思宜还要帮我办差不成?”
庄思宜拱了拱手,“请大人吩咐。”
烛火xia,庄思宜眉yanhan笑,眸中只有一个人的影zi。
待用过饭,程仲提前回了屋,而庄思宜则提议去小花园里逛逛,顺dao消shi。
一说完,他就看见程岩神se微妙起来,起先庄思宜还奇怪,直到他jinru小花园――光秃秃的也就算了,关键是冷啊!
傍晚,程岩、程仲和庄思宜就在家中吃了顿便饭,席间,三人自然聊起了赵大河一案。
当听庄思宜提到宁省巡抚已接到旨意回京,皇上要亲自听其解释时,程仲忧心dao:“那哥哥岂不是得罪了这位巡抚?”
庄思宜笑了笑:“怕什么?那巡抚若不蠢,就该gan激你哥哥。”
见程仲不明白,庄思宜便耐心解释dao:“这件事,昭阳知府肯定要吃挂落,但皇上至今没有xia达旨意,那知府必然很不安,因为越是不chu1理,越是说明皇上很愤怒。而宁省巡抚则不同,皇上令其上京解释,未尝不是给了他一个机会,也意味着还要用他。简而言之,阿岩办的这件事对巡抚并没有太大影响,反而帮他清除了隐患。”
“还有最重要的一dian,北军夺回六城后,一直在原地镇守。原本皇上想将北军分散安置,但云岚县的事让朝廷提gao了警惕,皇上很可能会把一bu分北军chou调至各边城,以作防卫……”
程岩一听,惊dao:“北军会来云岚驻守?”
须知大安为了集中控制军权,也为了更快捷地统筹调兵,军队大都集中在府城和重要关kou,而县城除了衙差和少量县兵,是没有正统兵力的。
因此,一旦遇到敌国来袭,许多县城都是兵民一起上……或是一起逃。
边关丢城已是家常便饭,不过今天你占一占,明天我用别的东西再交换回来,如此反复,已经成了大安与幽国双方皆知的潜规则。
庄思宜一怔,他倒是没想那么多,只当程岩给他的石tou肯定不一般,里tou必然都是玉了。
程岩转tou看着他,“你说,如果这块石tou卖五百两,值吗?”
“那要看玉的大小有多少,若是只有这么dian儿必然不值,若是全玉还要再看种shui地zi……”庄思宜说到一半,突然灵光闪现,“莫非你想让人赌玉?”
程岩笑了笑,“是赌石。”
不久,庄棋又来报dao了。
路上估计有xia人跟他提了缘由,因此他一jin门便目lou焦灼,“少爷?您觉得哪里不适?”
庄思宜神qing恹恹,却仍顽qiangdao:“或许只是有些累……”
庄棋匆匆向程岩行了礼,又迅速走向庄思宜,给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