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幽的表也是诧异着的,他的恩人,是那个时候的白玉邈,同样,也是现在的白玉邈。
这是秦天在遇见白玉邈之后第一次看见他笑容,他愣了愣之后也傻傻的笑了起来:“你喜就好,你喜就好。”
白玉邈坐在沙发上,心不错的用玉笛拍了拍手掌,眸低垂着,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秦天呆呆的看着他,现在白玉邈的这个画面和那个时候穿着朴素青衣的少年重合了,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他张了张嘴刚要说话,红幽就张咬住了秦天手掌的虎,忽然传来的疼痛让他瞬间忘记了自己还要讲话的事,意识的就把红幽给拽了起来,想要把他从窗丢去的时候,白玉邈住了他的手:“红幽现在是人形,别乱丢,算了。”
红幽安静来之后,白玉邈开问:“刚刚红幽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回来了?”
他立刻就扑到了白玉邈的上,激动的泪都来了,他抱着白玉邈的手臂喊:“恩人啊,我就知是你,你回来了!我就知一定是你的!”
秦天“哼哼”了两声,还是听话的放了红幽,有些气闷的坐在了沙发上,这只臭鸟一定是故意的,得他都忘记自己刚刚要说的话是什么了!
一如当年,他的模样。
白玉邈问:“这只玉笛看起来不像是可以买到的货品,你是哪里找来的?”
秦天笑着,心里有种想要过去拥抱他的冲动,可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他站在原地笑了笑,没有过去。
白玉邈很有礼貌的再次谢,又说:“谢谢你,这只玉笛我很喜。不过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好像很久之前我就见过这只玉笛一样,就好像,它原本就是属于我的,真奇怪。”
他很难得的一丝笑容:“我很喜,谢谢。”
秦天愣了愣,神之中带着些许的诧异,他,有印象?
“这是很久之前偶然得到的,我这种人不适合用这种东西,还是白先生你这种温的男拿在手里比较好看。”
“……”秦天默默地走过去把红幽给拎了起来,丢在了一边的沙发上,然后低用一种阴沉的可怕的神俯视着他,仿佛是在告诉着他,要是他再敢跑过去扑在白玉邈的上,他就要把他上所有的都给光,然后把他绑起来吊挂在树枝上,让所有的鸟类都看他的笑话!
有着些许浅浅的花纹,花型致,像是一个图腾。
被捂着嘴巴的红幽拼命的挣扎着想要说话,奈何秦天的力气大,他本挣脱不来,只能乖乖认命般的被秦天给压制着。
白玉邈拿在手里把玩了一,觉得很是称手,心里喜的很。
其实对于忽然现在他边的秦天和红幽,他是很自然的就接受了的,但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以前的他可不会随随便便的就把不认识、不知底细的人留在自己的边,可是现在他不仅留来了,心里还对他们没有多少芥。
红幽撇了撇嘴,碍于秦天的“淫威”,只能无奈的趴在沙发上抱着枕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