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邈虽然生气,但仔细想想,秦天的确是在帮助自己,虽然不知他是不是另有目的,但最起码现在他并没有威胁到自己,也没有威胁到他们白家的缚魂者们。
秦天无奈的笑了,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啊,看来以后说话要小心了,不然他那闪着电光的月芒可不是摆着给人看的。
白玉邈冷哼了一声,正要走过去,闵忽然起了,打圆场:“白先生,秦先生说的也有理的,知并不代表有恶意,也不一定会对你们造成威胁,而且他看起来不像是那种阴险的坏人,他今天还帮你了,你就信他一次吧。”
“那个,白先生,要不你等明天他醒了你再问他吧,他现在不清醒。”
“别了吧,虽然你们白家有钱,但是也不能浪费啊,”秦天立刻抓住了闵的一只手臂,然后另外一只手揪住了红幽的翅膀,让他挡在了自己的前:“再说了,白先生,都说你是误会了,我只是知那些事,并不代表我是有恶意的,要不你问红幽,他可以给我作证的!”
秦天意识到况不对劲,连忙跑到了客厅里,坐在了闵和红幽的旁边,试图用他们两个作为自己的掩护。
白玉邈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气着,他手中的月芒已经控制不住的朝着秦天的方向打去,秦天虽然躲开了,但是厨房里的桌却遭殃了,生生的被劈成了两半。
秦天向闵谢的时候,闵腼腆的笑着摇了摇,她说话的声音很温柔,和在垃圾场那时的悚然和疯狂完全不一样。
秦天瞬间一副无辜的表来,十分赞同着闵的话,时不时的还着,表示着自己的无辜。
“……哈哈哈,”秦天有些尴尬的笑了几声,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发:“这都被你发现了,看来你这几年也不完全是怨鬼的傀儡的。”
她说:“我只是觉得你们没有必要讧而已,而且你看起来并不像是对他有什么图谋,你就是想赖在他的边而已。”
白玉邈收回了月芒,回到了厨房,还有些不满的踢了踢已经被劈成了两半、倒在地上的桌。
白玉邈拿着月芒走了过去,脸阴沉的看着他:“秦天,是个大男人就别躲在女人的旁边,你给老站来,老要和你单挑!”
“其实它不是什么大恶大坏的鬼,它只是在我濒临死亡之际救我的孤魂野鬼而已,是我恳求它和我签订契约,这三年来,它并没有要求我任何的事,我唯一杀的人就是那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三,原本是想把她送到文新杰
“……白先生你看着斯斯文文的怎么说那么俗的话,这样不好,你的形象都要崩坏了。”
说着,秦天使劲的甩着红幽,想要把他给晃醒,但是红幽却是迷迷糊糊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咕咕”了几声又重新闭上了睛,一副本不在意现在发生了什么事一样的模样。
傻吗?”
“你最好是没有不良居心,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秦天无奈,这只臭鸟的臭病怎么还是这样没变,他就不怕在睡觉的时候被野兽给吃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