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里还有一个破败的茅草屋,我跟公孙大哥一起屋的时候发现窗外有人,所以我就追了去。”展培又哭了,他总觉得如果他不离开公孙明月他就不会死,“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昏迷了。”
公孙明月嘴里的血越来越多,他似乎想将里所有的血都倾泻而,不庞策如何遮盖,那些血迹还是源源不断地从他的指间,滴在他那白的绸衫上,瞬间就将他的衣服染成一朵朵目惊心的红
“公孙大哥,你醒醒啊。”展培也在一旁叫唤着。
“谁?”庞策睛一眯。
“肯定不是,因为公孙大哥是在茅屋前中毒的。”
庞策不再说话,公孙明月中的毒虽然无药可医,但是似乎也不会在短时间要他的命,就这么慢慢的折磨着,直到耗尽他最后一气息。
“你看清楚那个人是谁了吗?”庞策抬问。
“我在西凤山走了一圈,发现山上有些地方我们本没有走过,而且那些地方在地图上似乎也没有标来,所以我就回来告诉公孙大哥,本来是想跟你们一起去看看,但是公孙大哥死活不让去,所以我们就单独上山了。”展培哽咽了,想到这些他的泪就忍不住掉来,“如果当时我能持一,他就不会这样了。”
庞策眉微微一皱,又一个机关?他应该想到的,这些人既然能在王府安机关,那么这种方法他们怎么可能只用一次。
这次的事应该是事先就计划好的,一人引开展培,另一个人毒。
“没有,那个人到了一悬崖边就不见了,我从悬崖边看,那面就是公孙大哥上次掉去的地方。”
“后面长满了凝香,这还是我一次看到那么壮观的毒花。”
突然公孙明月嘴巴溢大量的血迹,顷刻之间就将被单染红,庞策将他轻轻的抱起来,将枕在自己的上,不断地叫唤着:“公孙明月,公孙明月,你醒醒啊。”
展培泪继续说:“后来我发现了其中一个房间里的一个机关,然后就跟公孙大哥一起打开走去了。”
“后来呢?”庞策也不抬,他的里盛满深深的哀怨。
“茅屋?”
“有没有觉得像谁?”
庞策没有再继续追问去,就算知又能怎样,对方会拿解药来帮他解毒吗?
“后面是什么?”庞策冷冷地说。
“有像……,不,没有证据不能乱说。”展培想想又摇摇。
展培看着公孙明月,此时此刻他对庞策已经没有了恨意,他只希望能有奇迹,可以让公孙明月再次醒来。
“不像谁,背影就是个男人啊。”展培想想还是咽了自己的猜测,他不能说,那是庞策最信任的人。
“没有,他带着面巾,看不清楚,而且他的速度很快,我从屋里去的时候他已经跃很远了。”
既然这些人对公孙明月的行踪这么清楚,能事先商议计划,那肯定是在他上山之时就已经知了,那么他们肯定有人在外面观察况,所以才会这么快行动。
“你追到那个人了?”庞策看着他问。
“难他中了凝香的毒?”
什么?”虽然他知现在才问已经晚了,但是不问他的心里更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