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了窗,一边屈起右手的手指,了个准备打响指的姿势,一边用左手抓住了窗帘的帘幕。
严泽本来还想象征地冲黎昊冷言几句,毕竟明明是这倒霉家伙没事儿给他,把他给掰弯了,事后又来嚷嚷自己只想和他当朋友。可瞧瞧黎昊那副弱小、可怜、无助但很钢直的怂样,严泽又觉得和这么个低商的货较真没什么意思。
他心里简直是哭无泪,总觉得自己在严泽面前是丢人丢到冥王星了。
黎昊想也没想:“可是我想你啊!”
严泽:“……”
黎昊:“……”
反正他都看开了,和黎昊当朋友也不差,也就收了收心中的不,继续问:“好吧,找我有什么事?”
他想跟严泽说,自己已经想明白了,其实他是弯而不自知,早就喜上了严泽。可话到边,黎昊又觉得尴尬得很,毕竟之前自己还信誓旦旦地自称自己为不锈钢直男,结果却光速打
这一走到窗边,他才忽然有些错愕地发现,自己的窗上居然贴着个模模糊糊的影――严泽房间后便锁了窗拉了窗帘,此时,他只能窥见窗帘之后有一不辨形貌的人形。
趴在窗上的黎昊尴尬地张开了嘴,只是严泽锁着窗隔了音,没办法让他的声音传严泽的耳朵里。
严泽了嘴角,虽然不知为什么黎昊会突然现在自己的窗上,但可是寒冬腊月的时节,加之自己的房间可是三楼……从这个度摔去非死即伤,严泽可不想明早就在社会版新闻条看到黎昊的名字,当即便开了锁,把黎昊放了来。
黎昊见他貌似没生气,连忙打蛇棍随上:“我想你嘛!”
严泽皱眉。
是什么不长的怨魂吗?
北疆这边多夜雪,黎昊爬时,外面也在着稀稀落落的小雪。,他麻了不说,整个人上都还裹着一层薄薄的细雪,看着就跟个劣质雪人似的,又凄凉、又好笑。
严泽:“……”
他拉开窗帘后才发现自己趴在自己窗外边的并非什么妖鬼怪,而是刚才还在他脑里转悠了几圈的经纪人。
黎昊从四楼来后便顺着排气爬到了严泽的窗旁,因着严泽锁了窗的缘故,他没办法屋,愣是垫着脚在排气上金鸡独立了小半个钟,这会儿垫脚垫得都麻了。
“我又不是钱,你想我嘛?”
招待所里的吊灯开关在窗台附近的墙上,严泽去关灯时,自然而然地便走到了窗台。
黎昊死赖脸:“想你还需要理由啊!”
黎昊尴尬:“我……那什么……这不是你把我拉黑了么……阿嚏!”他打了个嚏,“……我联系不上你,就直接跑到剧组这边来找你了。”
严泽的心毫无波动:“我说了的,我这段时间不想看到你。”
黎昊心里忐忑。
一屋,黎昊就直接一屁坐在了地上。
早了,便了床,准备熄灯睡觉。
严泽眨了眨:“黎昊?”
严泽站在他的跟前俯视他:“你在我窗外面趴着什么?还有,你怎么也到剧组这边来了。”
自知理亏的他缩了缩脖。
接着,严泽忽然动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了窗帘――
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