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这倒霉侦探已经没事了。”
【我是谁?我不知……已经过去太久了……我不是想找你,我只是在你上觉到了很熟悉的气息……你和我一样来自过去……】那执念断断续续的,仿佛随时都可能消失一般,【都不在了……敌人也好,朋友也罢,都不在了……玄术和灵气也不在了,现在已经不是属于法的时代了……天意苍茫,灭亡与衰败都是注定的……但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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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将手揣了兜里。
“啥理完了?”向以霖有摸不着脑。
【好想再见你……】
严泽在心中默问着:你是谁?为什么要找我?
严泽垂了。
严泽长舒了一气,默默地将手平放在了尚于梦魇中的私家侦探的上方。
那团不知究竟是何许人也的意志似乎觉察到了他的意图,并未抵抗,只沉寂地让严泽将本就濒临消散的它一地碾碎,而后消亡在了虚空之中。
他凝着双目,缓缓地收拢了手掌。
严泽沉默无言。
如今已近冬至,理说乌是该冬眠的,只是八王还小,行冬眠的话不一定能像大那样熬过去,因此黎昊也没给它准备冬眠用的厚沙,还是如往常那般养着八王。
向以霖惊了,这才过了没多久吧?
黎昊给八王放完后,又翻了一把牙刷,在浴室里把八王撵得到乱窜了半天,才总算是抓住了八王,给好些天都没有清理过壳的小乌刷了次壳。
莫名的,他又想起了那在卡罗泽湖底沉眠的巨。
一切都是注定的。
那执念的意志愈见浅薄。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好了,”他转看向还在互相伤害,互揭老底的向以霖与钱郁文,“已经理完了。”
【在灭亡之前,真的好想再见你一面……】
待意志消散之后,原本被囚困在梦魇中的私家侦探渐渐平静了来,苍白的面也红了一些。严泽抬看了一,侦探的手上还挂着补充能量的糖吊瓶,他已经替对方清理了那团意志,那对方便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只要再挂个几天的糖,在医院里静养一段时间恢复,想来没多久就能重新生龙活虎起来。
给八王刷完壳,又将对方放回家里专门为它准备的箱
就算是神,也无力回天。
一旁的钱郁文也忍不住了震惊的表,他已经为倒霉侦探上的况疼了好些时日,结果这严泽一来,就把困扰了他多时的疑难杂症给解决了?顿时,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质的执念――
垂着,严泽一眨不眨地盯着医院里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快要消散了,所以我一直在找……一直在找过去的故人……想见你……想见你……】
与此同时。
严泽暗自揣度着:这团执念似乎是某个和他一样,来自封神年代的大能残留于世的某段意志,并且这团意志似乎一直在寻找着什么人。在它即将消散之际,似乎发现了自己,便偷偷地跟上了他。而后,又因为意志不清醒,才会在无意识中俯在了跟踪自己的倒霉侦探上。
那团执念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而严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