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晋王皱眉,“他还能喝酒?”
晋王吐气,盯着他,“本王对柳崇现在是不大满意,因他有了妻女家人,便不似往日那般忠心了。本王有意找个人来代替他,成为本王最忠诚之人。”
但官家叫去,不去是不行的。大抵,他们兄弟俩也该见上一面了。
皇帝的睛今日已经看不清了,只能用声音来判断谁在哪儿。此时听到晋王说,“哥哥。”
但是小的还是没有那个意思!”
晋王笑,“你和柳崇不一样。柳崇是看家恶犬,想他家门的人,他都视为恶人,一概拒绝之。但你是哈巴狗,想你家的门,只要把你逗舒服了就成……”
所以他,该用谁该弃谁,一目了然。
此时已经快要门钥,晋王才去,到了延福,见偌大的大殿里,只有柳崇与皇帝两个人,也只了皇帝桌前那一盏灯。
“。”
皇帝判断来他的来向,招手让他过来坐。
柴衮一听这两个字,浑就。这两个字是对他的极度轻蔑。可是表面上,柴衮得表忠心,这样,他才能成为晋王信任的人,好给福豆透消息去。当哥哥自然得牺牲相什么的……
皇
“咱们兄弟俩,是时候喝一回了。”
哈巴狗柴衮立刻在旁边说,“此事有诈,官家自己都快不行了,您去了,万一……那就怕御史们说是您的罪过啊。”
柴衮咽了唾沫答应了。
“不用你听懂,好好本王的雪球。”
柴衮讷讷,“什、什么是小的该的事啊……”
柴衮两战战,结巴地说,“可,可我也有家人……”
柴衮呵呵,“这小的听不懂……”
“晋王,雪球可是真心对您的,绝对没有半掺假,以后雪球一定老实为您事!”
“晋王,官家来人,请您吃酒。”都知刚走没多久,又返回来了。
晋王调笑,“哟,你没这个意思还不老实,你该的事。”
东门司确实是油多,站在门收保护费的,而且还能掌握往来大的人事,是个线位置。他现在成了晋王的线,将来还要晋王的左右手,他要好好保住这棵大树才行。
柳崇也不似一个疏密使的样,皇帝坐在桌前,他却站着,像小监一样给皇帝斟酒。
晋王仰瞧了柳崇一,“让长瑾坐来一吃啊,怎好让他和个小侍一样站着看呢?”
晋王意思,如果对柳崇说上一句“福豆在我手里,你可得好好听话,”他便会阳奉阴违地答应来,后面再想办法把自己给铲除了,好救福豆。所以他是恶犬,这种恶犬一旦表现不友好,那往后就不可用了,说不定还要想法把自己要死呢。可是柴衮呢,脑没那么聪明,却也活络,这种人甘当哈巴狗,摇尾乞怜,最可人疼了。只要自己上一句,“为了福豆,你就得好好服侍我”的话,他立刻比谁都殷勤,恨不能照顾自己舒到人间极乐呢。
晋王瞧他一,“东门司是个最有油之地,本王就是因为想你好,才让你去那里收油。再两年,本王再提重用你到本王边来,这才算报你救命之恩。”
柳崇仰,望见了晋王来,低告诉皇帝,“晋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