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崇明明知,若依着二皇本来的,她是绝对逃不掌的。福豆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等于是柳崇拿她当棋,换了晋王一个储君之位,又为他自己的上位铺平了路!
人负责将喝毒酒的假皇帝推去,死在里面罢了。这一顺推舟,将计就计,柳崇玩得真是极好啊。皇帝慨万千。
屋一灯如豆,却什么都看得清楚,柳崇静静盯着福豆现在的女模样。
若他是女,恐怕有人这样对他表白,他便会心就范的吧?
皇帝没死,二皇不会死,那么福豆便只记挂一件事。
柳崇没有来救她。
“你不是完璧,也是我的人。”将她拖行到了卧房,柳崇坐在外间玫瑰椅上长舒了一气。
至于现在,哼哼。柳崇的左手掌冰凉僵,但右手却是,他想什么不行!
皇帝前去亲自置皇后等人了,倒是晋王一言未发,面带微笑远远观望,坐收渔翁之利。
……
福豆的脚被拖着,大叫:“那我告诉你,我不是完璧了!我是二大王的人了,你信不信!”
他真无所谓?他嫉妒得要死!就算福豆只是同也不行!不什么,都只能对他一个人有!
“是,那咱家今日便先告退了。”柳崇当即答应,拉扯着福豆,向外走去。
“是,无所谓。”柳崇淡淡。
柳崇哼一声,装什么装。
柳崇早知她会冲去求了,心里暗叹一声。
皇帝深一气,要走去,福豆赶忙跟上,大着胆说,“官家,您一定要仔细审问,二皇不像会这样事的,这事想必跟他没有关系……”
皇帝沉半晌,回睨她,“你个小女懂什么?朕死了,他就能就此登上皇位,就算他什么都不知,朕往后也不想看到他,因为一看到他,便想到那个可怕的毒妇!柳崇,你今夜也累了,带她回去。朕等置了这对母,再行封赏。”
柳崇无奈,“他必不会死。官家只有他一个儿,至多是将他禁,或者赶去冯地,也不会杀了他。”
柳崇拉着福豆往外去,福豆呆呆地跟随着,时不时只说一句,“二皇会死么?”
两人上了车,相顾无言,福豆偷偷觑他,见他正往着窗外,也不对自己言语,登时更恼怒。
“问什么。”柳崇还拉着她的手,自然脚也不会停,拖着她便继续前行。
今夜他对皇后的谋逆毫不担心,但他却真正地在二皇那房担心了一把。
“那是不是二大王对我了什么,你都无所谓?”福豆蹲来,不让他拉着自己前走,但柳崇依然溜猴似地不停。
福豆松了气,“那便好了。”
或许二皇没说那个“”字,连福豆自己也把持不住。若不是因为动,她也不会在谋逆的当场,竟敢在皇帝面前为二皇求了。
“脱了吧。”柳崇突然说,一动
于是一回瑞坊的宅,福豆便怒了,“柳长瑾,你不问问我现在如何么?”
“果真么?”福豆盯着他说,“你想着,将我当个棋用在政治斗争里,你也不嫌弃一个已经被侵占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她不想被侵占,她不是为了你保留自我,而是为了她自己!难女人的清白可以被你随便拿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