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儿地抱着她睡到了天亮,得意地哼着调起了床,坐在前边堂里吃早饭喝团茶。
柳崇:“……”但是又很受用啊!
但一转瞧见冯均顺真去抓着福豆要背,那肌肤相亲,他立刻醋了,“开开。”
说着便让李弯牵来最好的一匹,抱着福豆上去,两人共骑冲了去。
到了郑妃的萃芳阁,郑妃都才刚起床,仓促中妆容都不整地便来迎接。
郑妃可
福豆只能唯唯答,“小的知错了。”站在崇政殿里面瞧见柳崇慢悠悠地来了,昂首,面颊红,明黔叹,“瞧柳大官的这满面红光,恐怕也是吃了女人香才有的,不会是你们父两个昨夜一起吃花酒了吧?”
柳崇抱住她腰就把她扛回去了,一回去扔床榻上,福豆倒是醒了,柳崇将她摁在,“起来什么,睡呗。”
福豆迷迷糊糊凑到他耳边,神秘兮兮地说,“三哥儿,你就同意了吧,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可别告诉别人哦,我爹可不是阉人,我爹可大了……”
皇帝却没嫌弃她憔悴,坐来便添油加醋地说,“福豆跟朕提到凉,朕便想着你这里的私厨是最好的,快快,给朕来两盅!”
福豆赔笑,“官家先歇一歇,婢叫面几开胃的豆酪、乳、凉送过来给您消消暑。”
柳崇也不唱了,将二郎放来,起拍拍袍,“行了,咱家今日心不错,就骑送你去。”
福豆这时候才起来,发现天不早了,连忙便要向他告辞赶回去,柳崇挑着眉叫住她,“若要,过来跟我喝了茶一起走。”
到了门,福豆便不能再与他同行了,且本来官员和小宦官也不是的同个门。福豆一溜烟赶回去垂拱殿,跑步将文书给崇政殿送过去,崇政殿的明黔今日都等她等得差吐了血,恶狠狠地提醒她,“你是找了对了?晚上折腾得起不来?”
柳崇前贴她后背,磋磨来磋磨去,福豆觉得是真震的,这震法儿一定比车震更撩人。
福豆看他望着自己的神十分奇怪,但又没时间深究,着急说,“爹,此时都已经五更了,官家今天上朝的文书我还没整好呢!”
福豆一听,郑妃,不是才被皇后罚了么。郑妃和她可不对付,但是没办法,皇帝想自己的女人了,还有她置喙的份儿么。只能是笑着跟去了。
福豆脑也乱,昨天喝荔枝凉儿能喝醉,也是奇葩,难不成那小贩为了卖荔枝凉儿,在里边掺和了杂酒?也有可能,因为荔枝太贵,杂酒便宜,若真榨荔枝,那十文钱可赚不回来,兑着酒只要一丁儿荔枝味便算了。自己昨天什么了,还是自己昨天□□什么了,怎么柳崇一看见她,就好像占了便宜一般?
……
福豆于是更得加小心了,陪同在皇帝边,皇帝突然停来,问她,“福豆,朕今日不想看那些个奏折了。”
冯均顺里也不是外也不是,只能委屈地退来。
福豆跺脚,“明大官!您这样成何统,殿前的威仪呢!”
皇帝想了想,“说到凉,是郑妃的好,你陪我过去罢。”
早朝过后,皇帝灰土脸地走来。福豆已经问过明黔了,听说是被御史怼得无完肤,找不到词儿怼回去,因此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