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弯替他不值。
到了柴衮房门kou,李弯敲了半天,柴衮却不给开。大概知dao柳崇会找他算账的。
李弯一怒之xia,踢断了门栓,jin了门,柴衮却钻到桌zi底xia躲起来了。
“怕什么,咱家还能吃了你?”柳崇一边往里走,一边低tou转了转自己大拇指的扳指,然后把扳指取xia来,放在柴衮钻着的那桌上,敲了一声,“大舅zi,您可chu来罢,您不chu来,我这些压箱底儿的好东西也给不了您呐。”
柴衮哆嗦着说,“大官,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您站在我的角度想想……”
柳崇向李弯说,“你先chu去,我同他说上两句。”李弯这才chu去了。
柳崇在桌前椅zi上坐xia,柴衮还是坐在桌底xia,屈膝抱着tui,“您要同我说什么?”
柳崇拿chu一叠纸来,扔到地上去,“这是咱家的一些个地契、田契,是汴梁几个茶庄和稻田,都归你,这里tou所有xia人和佃农,都交由你guan理。zuo得好,所得除赋税之外,全归你。这事你能不能办好?”
柴衮一听,这是给他活路,怎么还有zuo不好的份儿?当然要zuo好了,立即将shen前的地契田契收xia。
“你此回救了晋王的xing命,晋王现在是不愿承认,但不代表会忘记你的功劳。所以,接xia来你还会有诸多的赏赐。怎么样,你gao兴么?”
柴衮一偏tou,“大官,您若是让我说实话,我不gao兴。”
柳崇,“你不gao兴什么?”
柴衮dao,“我妹妹能有好的chu路。”
柳崇抬起tou颅,傲然笑dao,“你妹妹她,注定是我的正妻。咱家劝你死了为她寻chu路的心,若你还有什么要求,可一便提与咱家,过了今日,咱家便没这么好的心qing,听你说这些了。若再说,只能让你吃挂落。”
柴衮一悚,但ma上又大义凛然,“好,那我说,我要你ai重茹茹,不能将她欺负!”
柳崇慢条斯理,但却异常认真地dao:“好,我答应你。”
柴衮仰tou,从桌zi底xia望chu去,“我要她和常人一样,享受男女huan愉,你有这能耐?”
柳崇轻哼一声,rou搓着手指,“能。”
柴衮心里一沉,不会这阉人竟是……或者他说的,是用假的,所以他将信将疑又说,“那我要她开枝散叶,抱膝上儿女,享天lun之乐!”
柳崇深xi一kou气,“行。”
柴衮这就不信了,钻chu桌来,“你行什么,能什么?”
柳崇淡淡地用手dian桌,“我不仅能,还必让她尝尽这世上huan愉、得到shen为人母之乐,独享丈夫的所有qingai。对,咱家就是能,给她这一切。”
柴衮站起来,“你给她?”
柳崇盯着他,“我给她。”
柴衮恍然了,“所以你……”
可是这样也不行,那世人还是只dao你是阉人。他就是不愿意这个名声,他撅了嘴,“可是你要知dao,茹茹本可为王府侍妾,现在却因为你不能ru,总归你对我们有亏欠。”
柴衮竟然对柳崇说了亏欠二字,自己都吓了一tiao,毕竟是柳崇收留了茹茹和他,若不然他俩还不知dao在大街上哪里逛悠呢,他浑shen发了个抖。
柳崇叹息一声,站起来,“我必为王。”
柴衮猛地转shen,望着他。
“你喜huan的那东西,我可以给你造一百个。”柳崇指了指他萧盒里的金势。
这玩意儿,当时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