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诗背岔了,你没听来么?”
柳崇以为自己听错了,“娶谁?”
了,笑着伸指勾勾她嘴,“怎么,思了?我走的时候,你不说你还没十五呢?这古人定及笄之年,是有讲究的,不到十五便破瓜开葫,对不好。”
福豆蹭地站起来,“我没有那个意思!爹您是觉得我不知廉耻了?我可是懂得的,我和您之间,隔着一个辈分。我可等着您三十五岁到了年纪,还要把名字放在您面呈报宣徽院,您名正言顺的儿,到时还找个如意郎君,给您当贤婿呢!”
“福豆,你先去,本王有事要和你爹谈。”
晋王的目光随着她,等她了门,也从窗越过了,就立即说,“本王要娶她为妻。”
福豆一听,这啥意思,这她就一个小表,就看她饥渴了?!是谁先挑逗谁的啊!
福豆虽然知来的是李弯,但还是局促地站起来,拽整了衣裳,站在书架前随便翻一本书就看。
柳崇故作吃惊地抬,“哎呦,晋王您怎么起来了?”
柳崇是他的心腹手足,就在几天之前,以犯险救他来,以舍命为他挡箭。而他这“儿”,聪颖可,糯香甜,他也是早觉得她有趣。睡梦之中到她炙肌肤,那便知应当许以命相托。
报字没说完,就听见诗朗诵,“曲径通幽,唯有暗香来。”
福豆哦了一声,躬溜去了。
晋王从正门绕来,“你刚没听见我的诗么?”
晋王中带有诡异神,他又没问,柳崇何必跟他交代福豆在什么。从他的角度,既然看了福豆是女,又知晓柳崇让福豆照顾自己,还脱衣裳为自己,便明白柳崇是在向他赠送妾。
晋王知他心细,既然已经通报了他过来,怎么会不注意自己的什么诗呢。再往里,瞧见福豆也在,手里捧着本棋谱。
所以晋王决定给柳崇一个大礼。
李弯来说,“晋王过来了,劝,劝不住,小的只好先来通报……”
外边有人敲竹提醒,竹梆像上课铃似的,将两人思绪都断了,柳崇这才说,“来吧。”
偏偏的,他从来都是不近女,世人皆以为他有龙阳之好,连他自己也懒得否认。到现在,却还真的想纳一个,正妻。
晋王从竹林里走到窗前往里面看,见柳崇好整以暇地坐在椅上写字。
福豆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上辈没谈过恋实在败笔。心理年龄二十余岁,男人也没碰过,被这样一句表白,就整个苏得无法招架,若知这样,穿越前她爸妈着她去相亲就应该去的,多听几次夸奖就不会这么容易沦陷了。
“福豆,你会棋?”福豆仓皇答,“不会。”
福豆气得要走,柳崇一把拽回来,“谁要你我儿?”抱紧了,又说,“真是想你,睡不着得想,你以为我不想?”想字的意义有好几种,福豆才刚分辨来,他就在她脸上一顿猛啄,里喊她那黏腻的小字:“茹茹,茹茹,茹茹……”终于是把她泥巴化作了儿,站也站不稳,只想缩在他怀里了。
福豆这才看见封,急忙放回去。柳崇放笔,“他是新奇。我是叫儿来帮我磨墨。”
柳崇愣了愣,“诗?”
“那你看得懂棋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