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房间关上反锁好后,龙华暗暗的吞了,秋天的清晨应该凉的,他却已经汗浃背,心里的兴奋压都压不住。
慢慢朝赫连竹走去,没有发一
已经定了,小鸡儿没用就没用了吧,反正又用不着,难你一个阳|痿,还想去攻别人??!】
龙华胡拉碴,底青黑,显得有些颓废,他昨天晚上了五组俯卧撑到半夜,才把自己累睡着。
他也不想娘啊,可当了这么多年的太监,他的习惯本改不了,他平时已经很克制自己的行为,让人看去正常,可这最后关键一步,小鸡儿不行,让他心虚,也怕龙华知后,嫌弃他。
于是龙华想登堂室,但赫连竹却不准,侣之间最后一步,就这么耽搁来了。
龙华搓火棍搓了都快半小时了,不仅没有消去,反而越发的|起来,烦躁的捋了那一短发,看了看时间,刚六,时间还早。
本来赫连竹还乐呵的看着回复,结果评论貌似现一个同中人,一语破,说他们小攻,不会喜这样的小受,像女人一样的比喻,让赫连竹的心沉寒潭。
亲亲可以,不行,这几天,龙华觉自己万分煎熬,他就好像在沙漠行走的人,脖上挂着一瓶打不开,只能看不能喝,这比把他直接渴死更难受。
贴在门听了会动静,赫连竹屋里寂静很,想来应该还在熟睡中,龙华心更是一喜,悄悄的将门打开,将动静降到最小。
夏季俨然过去,秋天清晨阳光照在人上,让人到而是温而不是炎,晚上甚至可以不用空调都能睡得舒服,秋天气重,早起都是灰蒙蒙一片,就如同龙华的心一样,燥得不行。
从那以后,一连几天赫连竹都没有好脸,不知用什么言语表达心的纠结,加上龙华明里暗里表示要和他那事,更是心烦得不得了,有时也就没忍住,对龙华言语上有些过激,得俩人都尴尬的。
要是没在一起,龙华还能忍忍,大不了晚上运动,再不行自给自足,也就发掉了,可现在已经尝到赫连竹甜的津,就差这最最重要的一步,还要让他忍,简直没天理了。
帘低垂片刻,扬了扬唇角,这事由不得赫连竹自己,这|福就得自己争取,光听赫连竹的,哪会有好日过,不能真枪实弹的一回,也得让他用别的办法,帮自己来也好啊,不然胀成这样怎么门。
龙华想通后,快速的把东西藏好,穿好,偷摸摸的从厕所来,来到赫连竹的房门,因为对龙华的信任,赫连竹房间是没有的反锁的,这无疑给了龙华方便。
一大早又被胀醒,打了哈欠,半眯着,自己动手了半天,还是没用得和铁一般,心里难受得火烧火燎的,再不解决,这日这么没法过了。
【不,不,我不接受不会|起的小受,那和玩女人有什么区别?!】
……
赫连竹的屋摆设和龙华屋里的差不多,因着厚重的窗帘拉着,屋里的光线比较昏暗,龙华神锐利的盯着被隆起的一团,想着心的人正毫无所觉躺在那里,|得厉害。
这天一大早,龙华刚上完厕所,那地方得不行,嘴里也上火长了好几个泡,随便都疼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