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尖锐的嗓音瞬间让整个朝堂安静来，所有人都愣在原地，看着龙椅上的谢寰。

慕苏摇了摇，不语，但是后背的里衣却已经微湿。

“虽然朕没有证据，但这两条罪行你无法自证清白，是否属实只有你心里清楚。”谢寰又恢复了冷漠，：“当有惩戒。”

谢寰的眉蹙起：“你不要不识抬举。”

“因为你知我无罪。”慕苏朗声，声音平静的可怕：“因为你是谢寰。”

慕苏面不变，抬看着谢寰：“臣不敢。但陛不会。”

话音还没落，另外一人就怒：“荒唐！郡主之死，说到底并不是慕家人的罪过。而且陛都说过了，慕苏之罪并无确凿证据，这样定罪，岂非糊涂！”

慕苏站在朝堂前方，上只着一枚朴素的木簪，面甚至有些发青，但目光却是无比的冷静与平和。

谢寰把目光移回到慕苏的上，问：“你现在还有罪立功的机会。若你能把这几年得到的重要消息上报，朕可以酌考虑，也可以给你解释的机会。”

“慕苏！你居然直呼陛的名字！”后的大臣顿时又怒又惊，纷纷指责慕苏，而后看向谢寰。

此时，整个大堂上唯一站着的人，却是慕苏了。

谢寰抬了抬手，：“起来吧。”

慕苏微微颔首，恭声：“多谢陛。”他的膝盖有些发，放手，但还是撑着站起了，整理好衣袍。

“慕苏，就算你如今不再是大夏的臣，你仍旧是夏人！”谢寰厉声：“你宁愿去维护一个囚禁你，害得你家破人亡骨肉分离的国家与君主吗？朕看在你曾为太师的份上，给你这么多次机会，但为了大夏，朕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你。”

他轻笑了两声，又坐回龙椅上，用手支撑着自己靠在扶手上，：“你可知，你方才那几句话，也足以让你魂归九泉了。”

张元不愧是多年的大太监，立刻会意，大声：“都安静！！！！”

“你！”谢寰被他猛地梗住，复而冷笑：“朕为何不会杀你。要杀你，于理合，于义正，杀你十次都有余。”

一时间底的大臣们就吵开了锅，主张轻判与主张重罚的争执不。慕苏站在原地，安静地听着，谢寰的表也是一片淡漠，却蓦地挥了挥手，看向张元。

此话一，文武大臣顿时纷纷跪倒在地，纷纷请罪。

慕苏不语，只是站在原地。

乎意料的是，谢寰却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般雷霆震怒，而是注视着慕苏的眸，忽而笑起来。

慕苏轻轻跪，抬手，声音也有些：“陛，不论如何，我都确实无可奉告。还请陛理解草民，不要再为难了。”

谢寰薄怒地开：“朕有问你们的意见吗？”

这老臣才说完，立刻就有另外一人站来：“陛！臣以为，不但要惩戒慕苏，还应当将其九族贬为！不止慕苏一人之罪，当日郡主也是因他们自刎在郡主府！”

“草民无可奉告。”

，猛地站起来，声音都了一个八度：“慕苏！你当真以为朕不会杀你？！”

慕苏有些痛苦地闭上双，缓缓跪倒在地，叩，声音显得有些虚弱：“草民

后有老臣踏步而，恭声：“陛，依臣之见，当将慕苏刺字发边疆！否则欺君叛国之罪，若是抬起轻轻落，岂不是为后世开了不好的先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