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寻很快就睡着了,还了个梦。梦里有个人笑着给他唱歌。他仔细听,发现是一首摇篮曲。他觉得好笑极了,却并不想让那人停来。因为,这种觉还不错。
合着这人还会说梦话?翌寻觉得有些新鲜,想再听去,陈辛明却没声了。
“好,知了。”翌寻注意到了陈辛明的神,又说了一句:“别担心。”
他突然想起老师这周布置的绘画作业:“梦醒时分”。看到陈辛明,他知自己该画什么了。
可惜,那个人的脸怎么看都看不清。
究竟差了什么,他看了拍的好几张图都说不上来。
翌寻想说自己已经好多了,但是看他关切的神,终究还是没有把话说。
他不想吵醒陈辛明,就没有挪动他的,只是伸手去够床边的手机。这个时候,陈辛明开:“你最喜的……”
陈辛明站起,要去拿桌上的温计。没想到,他坐了太久麻了,没走几步,一,整个人倒来,悬在翌寻上方。
“还难受吗?”陈辛明伸手去碰翌寻的额,“不了,但是还要再用温计量一,准确一。”
“你醒了?”两人异同声地问。
不,不止睛,这的鼻梁,还有这嘴唇,都……
两人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对方。
喝了药的翌寻有些犯困,躺了来。陈辛明帮他盖好被,然后坐在床边的椅上看着他。
翌寻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回过神,把自己将要到陈辛明的手收了回来。
翌寻不知陈辛明心里在想什么,只知他的心好大声,大声得他害怕被陈辛
趁着烧开的时间,陈辛明请了个假。他把屉里备着的退烧药拿了来,温言喊翌寻起床。
一觉醒来后,翌寻觉好多了,用手摸了摸额,已经不了。他看了手机,恰好中午十二。然后他低,发现了他麻的原因:陈辛明枕在他的上睡着了。
陈辛明本来就是温和无害的类型,睡着的他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好像在梦。
但是现在不方便画,而且陈辛明随时会醒。于是他先用手机把陈辛明拍了来,但是左看右看又觉得哪里差了一。
又过了一会儿,他说:“原谅我。”
翌寻以为他在跟自己说话,正要问他什么意思,却发现他还是闭着的,与刚刚不同的是,此刻的他眉紧皱,看上去不大开心。
翌寻醒来后觉浑难受,非常疲惫。陈辛明扶着他,问他:“你昨天淋雨了?”
翌寻看着他紧闭的双,心想:睫好长啊。不过,这双还是睁着时更好看。他总能在其中看到陈辛明飞扬的神采。
摸了摸他的额,果不其然是发烧了。
“嗯,雨太大了。”翌寻的说话声里带有重重的鼻音。
“你要记得,以后这个况,回来后不仅要上洗澡,还要立即去吃药预防冒。”陈辛明看着翌寻,里是满满的心疼,“知了吗?”
工作很忙吧……
翌寻正纠结着,这边陈辛明已经醒来了。
这几天陈辛明班后都在家里工作到很迟才去睡。之所以翌寻知这事儿,是因为这段时间他在作业后都会画一会画,零左右才会去睡。然而好几次,他都有捕捉到陈辛明刻意压低的打电话的声音或者是放轻的脚步声。若是旁人可能就听不到了,偏偏翌寻听力极佳。